准备
事情,他们死都愿意,但前提是,潘子必须代表三爷,他们会觉得替潘子办事能进到三爷的盘口来,得到三爷的点拨。这就是区别,这批人数目可不少,潘子靠自己是叫不动的。而刚才那些人中,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潘子能直接叫得动的,王八邱和鱼贩还是个麻烦,不过,只能直面了。”
吴邪叹气。“原来是这样,对了,潘子怎么样。”
“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他已经出院了。”
吴邪一顿。
“出院,为什么要出院?”
“今天晚上很关键。”,小花道,“我们刚才的成果,需要有一个人变现,潘子必须出面,确定到底有几个盘口是在我们这一边,然后,也就是今晚下半夜,王八邱和老六必须除掉。”
吴邪一惊。
“什么意思?”
“事不过夜,这是三爷的规矩,王八邱也很清楚,也不会束手待毙。”
说着,小花看了看天。
“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
吴邪看着他,隔了好久才说,“这么可怕的话,你说得倒一点也没压力。”
小花笑了笑。
“刚才那句话,是我爷爷说、我妈转述给我听的。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十七岁。”
说着叹了口气,“压力这种东西,说着说着,就没了。”
吴邪皱眉,只觉得一阵恐惧。
自己和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于是接着就问,“一定要这么干吗?”
“天真这外号还真没起错。如果我是你三叔,也许我有办法让你天真下去,可惜我没有。小三爷,面对现实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吴邪沉默不语,看着车外的长沙,想起潘子也和自己说过类似的话。
‘这确实,是我的选择。’
之后回到昨晚住的小旅馆,吴邪拿上行李,搬到小花在长沙的“招待所”。
那里比四川略差,显然是很早之前装修的了。
三人回到房间,吃饭的时候,吴邪又问晚上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小花笑而不语,只是一个劲儿地让他喝酒。
那是一种吴邪尝不出来品种的酒,怀疑可能是绿豆烧,但是几杯之后,他就毫无征兆地醉了过去,连什么时候迷糊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小花和潘子躺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两个人身上全是血迹,都睡得很熟。
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他就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他很默契地没有问那天晚上的细节,只知道,七个盘口全站在了三叔这边。
王八邱和鱼贩手下都是乌合之众,他们本身就是善于经营不善于火拼。结果,不言自明。
潘子收了下面盘口欠下的货款,总计小一千万,迅速整顿了崩溃的长沙总盘。
而吴邪也在这段时间,像只吉祥物一样,到处露一小脸。
等自己离开长沙飞往杭州的时候,总盘已经有了四十多个伙计,虽然大部分是新人,但在潘子的控制下,磕磕碰碰的流水线又开始转起来。
自此,最初的难关算是过去了。
回到杭州之后,不用像长沙那么腥风血雨,只需要风花雪月就可以。
而在这段时间,潘子会留在长沙物色队伍。
利用三叔的名气和钱,夹一些还不错的喇嘛。
而吴邪则必须在杭州,处理三叔积累下来的事务,同时更加系统地模仿三叔,包括声音。
目的是在去巴乃营救之前,能大致让三叔的声音和脸显得不那么突兀。
小花教了些技巧,之后他会回北京,继续和霍家的人周旋,拖延时间,一直到潘子把队伍拉起来为止。
至此计划完成所有的一切,要用五天时间。
吴邪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闷油瓶和胖子他们能坚持下去。一定要等到,自己下来!
此时的巴乃群山,洞穴内,雾薄缥缈。
巨大的圆形石室中,七根巨大的石柱子立在四周,好像一把大伞撑在了石室上方。
上面雕满了各种奇怪的浮雕。
浮雕上,有钩子一样的造型,比如说鹰嘴、鲤鱼的尾巴,几条登山绳在那些钩子中巧妙穿梭,形成一道绳桥。
绳桥之下,中间是一座高台。
高台前有两条小河,从墓室的前方流过。
第一条河,上面什么都没有,而第二条,六座石桥横亘其中,每一座,都很不一样。
桥头安放着一只可怖的动物石像,隐在雾气里,阴恻恻地,不怀好意。
一如两座桥下随水浮沉的尸体,看不清面容。
穿过半开的石门,石道内,一片寂静,一路往上,飞梁的古楼宇建筑内,浓雾弥漫,无人回应。
漆黑的房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