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生意嘛不寒碜就是有点恶……
的,就这种状态会被人钻空子也是难免的。”
“毕竟不能要求施术者有面面俱到的能力,因为需要不停的弥补短板,难免……等一下,你是怎么发现岛上结界的问题的?你的实验搭档告诉你的?”
“对于这里而言,我是一个外来者,这里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所以我会对这里某些东西的运作方式会产生好奇——刚来的那段时间留意过结界‘眼’的位置。”
“可是你没有任何灵力,是怎么发现那些‘眼’的位置的?”
“通过一些推理,寻找那些在建筑结构上不太寻常的地方,再加上这种东西也不是什么保密信息,在图书馆里翻翻就能找到相关内容……”
“真厉害,难怪你能自己开题……”
“唉……保佑我月底通过吧……”说着说着,这话题又绕回来了。
下午这段时间的课格外能让人昏昏欲睡,原本珠黎也会跟着教室里的大部分人一样迷迷糊糊地把头往任何地方一搭睡去,只是很无意地看到手机上收到的一条信息让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顾不上还在上课,珠黎捅了捅边上依旧保持坐姿但是眼睛已经闭起来的雾铃,后者被一捅,倒吸一口凉气醒了过来,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先继续顺笔记还是先搭理珠黎。
“是这个人吗?”等对方冷静一点了,珠黎在桌肚里把手机滑过去。
雾铃看到手机上的内容,显得有点惊讶,还是点了点头。
珠黎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信息是烟絮发过来的——
【你的那个项目和那个叫琼宇的教授有关系吗?他今天马上就要来找我聊】
珠黎几乎是在收到信息的那一刻立即把“没有”两个字发了出去。
她变得坐立难安,雾铃见状小声安慰:“可能也不是坏事。”
“正常流程下他至少应该让玉衡知道。”然后玉衡那头就会或郑重其事或轻描淡写地通知她一声,然而玉衡那头也是静悄悄的。
顾不得接下来还有一节课,下课铃一响,珠黎把自己的东西全部留下桌子上,留下一句“签到叫我。”就带着手机离开了。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逃课,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种惴惴不安的情绪到底来自于哪一个方面。最开始她只是快步走着,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这条捷径已经不会再有人拦她,跑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
酒吧的前门依旧是锁着的,距离营业还有一段时间,珠黎熟门熟路地绕到了酒吧的后门,走过曲折的通道,还没到前场就听到有人在那里说话——
“……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觉得十分奇妙——太奇妙了,奇妙得好像不像真的。我看过你之前的诊断报告,来自未知污染对精神的侵蚀几乎让你失去了占卜师的资格,但是仅仅依靠修复你的眼睛就能连被损伤的精神一并得到恢复——我并不觉得那个东西能有这样的功能。”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应该清楚,你的暗示对我没有一点作用。”
“谁会试图误导一个能力健全的占卜师呢?这只是一个提议……她终究是一个外人,你才是活在‘这里’的人……”
“……”
“我以前也研究过‘那个东西’,我只是觉得,‘那个东西’并没有那么优异的效果。更何况,你既然已经恢复了能力,就不应该没有察觉到她那么一个普通人其实一直在研究怎么召唤恶魔……”
“听起来你这可不是想让她落选那么简单啊,你这是要让她死啊。”不知出于何种情绪,烟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算要她死那也是‘上面’的意思——她本来就已经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我记得‘上面’在对她的处置意见上根本不统一,这就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在这里生活。承认吧——你就是私心,你只是看不惯她研究出了你研究不出的东西,甚至想拉她下位,试图把她做出来的东西据为己有。”
“我很遗憾你对我抱持这种偏见——像她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我觉得应当对其的成果可靠性存疑。”
“来路不明?还是你在调查她的时候,对那种‘存在的叠加状态’产生了恐惧感?”
此时珠黎已经走到了接近吧台的位置,两双目光齐齐地看向她。
“不用管我,你们可以接着聊。”她从阴影里走出来,她可没有偷听,她觉自己听得可光明正大了。
“不,不用了,我看我们已经得出结果了。”琼宇笑了,哪怕结果是谈判破裂,他依旧拿出了习惯性的商务笑容。
烟絮也在笑。
这个局可太乱了,谁都试图掌控对方,谁都无法成功。
所以珠黎决定旁观。
琼宇站了起来,走向珠黎——那是出口的方向。
大片阴影从他的头顶投射下来,将他的表情切割得更加明暗分明:“生命结晶是吧?”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