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盘论事
“那也不行!”桑岛慈悟郎气得吹胡子瞪眼,“身为男人又是剑士,不挺身杀鬼已经很没出息了,居然还拿吃饭的事威胁,让小姑娘家站自己前面?!!”
“谁家的呼吸这么丢人!!!”
“嘎——嘎————”
天上飞来一只陌生的鎹鸦。
爷孙俩暂停争斗,一齐朝上方看去。
“桑岛哟——嘎———我门下的弟子——之前受你家弟子关照了嘎——嘎———改日再来拜访你——”
“鳞泷左近次敬上——嘎—嘎——”
耳旁传来压抑的吸气声,空城時雨凭借本能迅速松开手去捂耳朵,几乎在她手碰到耳廓的瞬间,足以炸裂空间的怒吼响彻天地:
“鳞泷!!!!你丫的老小子教的什么徒弟啊———!!!!”
“....阿嚏!”
埋头吃饭的富冈义勇自碗里抬头,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鳞泷先生肿么也打起胖提来了?”
鳞泷左近次擦擦鼻子:“义勇,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哦。”富冈义勇闻言照做,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果然锖兔你就是感冒了吧,都传染给鳞泷先生了。”
从刚才起已经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的锖兔刚想反驳,鼻子一痒又打了惊天动地的一个:
“阿嚏!!”
锖兔缓了缓,抹了一把通红的鼻头,无比郁闷地道:“真是见鬼了,我也没感觉哪里不适啊。”
鳞泷左近次见怪不怪:“应该是有人在背后念叨着了吧。”
锖兔感到很惊奇:“鳞泷先生也会相信这种说法吗?”
鳞泷左近次很有经验地道:“嘛.....毕竟世间就是会存在像这样,能一语跨越时空的人啊。”
他淡定地喝了一口汤:“如同孤傲的雷电一般,拒绝讲理,随心所欲。”
锖兔和富冈义勇:“......”
虽然仍对鳞泷先生的观点抱有怀疑,但他们经历过的某些记忆,好像确实在强调着其中的可能性。
况且鳞泷先生好像很笃定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
于此同时,另一边的雷呼家。
“真是的。”桑岛慈悟郎叼着烟斗,脸色很臭。
“就算刀断了又怎样?退出不就好了!觍着脸靠我家的孩子赖到最后,谁在乎他通不通过啊?!”
“凡事不知道给自己留余地,不考虑实际因素在那里逞强!结果怎么样?啊?还不是过刚易折地折断了!目的是活过七天又不是比谁杀的多!”
“尽瞎整。”他下了结论。
桑岛慈悟郎要揍某个水呼小子的意念坚定不移:“改日一定要找鳞泷那老小子好好说道说道,让他把那蠢小子送我这儿来练两把。”
自觉救不了锖兔的空城時雨不敢吭声,默默给慈悟郎爷爷递上烟灰缸,让老人家抖掉燃尽的烟灰:“看在他厨艺好的份儿上,至少把胳膊留下啊,爷爷。”
桑岛慈悟郎心领神会:“放心吧,老夫心里有数。”
但凡有一个雷呼以外的正常人在这里,肯定都会大声吐槽“这算什么同期情啊!!以及这算什么心里有数啊!!!!”。
但这里是雷呼的地盘,所以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桑岛慈悟郎想起来一件事:“哎呀对了,差点忘记重要的事。”
空城時雨抬头:“嗯?”
桑岛慈悟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你的弟弟们知道你去了鬼杀队最终选拔,写了信给你啊。”
不是....等等!!
空城時雨面色崩溃:“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啊?!爷爷你告密了吗?!!”
“咳咳。”桑岛慈悟郎一旦心虚就会假装咳嗽。
“怎么能这么说爷爷呢?!不过是讲述了事实罢了!谁让那两个小子天天送信过来,老夫的鎹鸦都要过劳累趴下了!”
“啊啊啊——”空城時雨欲哭无泪,“我惨了啦爷爷!我一定会被他们骂的!!就算无一郎不介意,但有一郎绝对会生气的!!”
她丧失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榻榻米上 :“我完蛋了.....!我要被毒舌攻击灵魂攻击到死了!!”
“这么严重吗?”看她反应激烈,桑岛慈悟郎也不自信了,“再怎么说你们也是胜似家人的存在吧,那么就算发生了令人生气的事,也不会真的离开你身边的。”
头顶传来温暖的触感:“所以好好跟他们谈一谈吧。只要说明了情况,一定也能被他们二人理解的。”
“爷爷......”
空城時雨感受着抚摸,内心充满了暖暖的感动。
“我知道了。”她振作起来,“我这就回屋去看他们的来信。”
“不管是什么苛刻的内容,都是基于他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