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画
”卢娜最后问道。
金妮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卢娜。“我拿它怎么办?”
“这是一个警告,对吧?他在告诉你,食死徒正打算袭击那个舞会。”
金妮想了一会儿。她不能拿着画去魔法部或《预言家日报》,因为他们会想知道她的消息来源,把画交给凤凰社的人的话,消息无法很快传出去。这时,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卢娜,你能把它放在《唱唱反调》上吗?今天晚些时候印刷出来后,你能不能给每个凤凰社成员寄一份?食死徒认为《唱唱反调》是垃圾,所以他们不会读,但所有相关人员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警告!”
卢娜慢慢地点了点头。“我去把它印出来邮寄出去,你去凤凰社总部,想办法让他们相信你的警告。”
…
“那天我们俘虏了十五个食死徒。两个星期后,我又收到了另一幅画,画上是英吉利海峡旁那个古色古香的魔法小镇。因为那幅画,我们拯救了五十多条无辜的生命。”
“是的,韦斯莱小姐,”首席巫师不屑一顾地摆了摆手。“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些画,所有相关食死徒也被关进了监狱。魔法部把每一幅画都装裱起来展出了!但你怎么能证明德拉科·马尔福就是画它们的人?我们只有你的一面之词,而你似乎严重地偏袒马尔福先生。”
“那就让他画吧!”金妮叫道。“随便给他一张羊皮纸,一支羽毛笔,任何要求,让他给你画出来!”
她兴奋地站了起来,双手紧握在胸前。
“如果你需要他人配合来验证这个故事是否真实,你可以问我或我的妻子!”金妮强烈的抗议引起的吸气声消失后,大厅里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布雷斯·扎比尼和卢娜·洛夫古德走下石阶,进入大众视野。
“我们很乐意服用吐真剂,我向你保证,我们的故事和金妮的完全吻合。”
“你和洛夫古德结婚了?”德拉科第一次开口。
“死刑犯保持安静!”首席巫师叫道。
“死刑犯?”布雷斯叫道。“你还没有结束对他的审讯。在陪审团投票之前,你不能叫他罪犯。”
首席巫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有与这场审讯有关的话要说?”
“是的,”布雷斯点了点头。“你看,我是那只可靠的猫头鹰的主人。”
首席巫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很好。我看不出这如何能改变任何事情,但继续说吧。”
布雷斯点点头,走上前去。“那天德拉科和韦斯莱对话后,他回来时,我也在场。他走进卧室,对战争感到恶心,但又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
……“她说我已经放弃了,”德拉科说,倒在壁炉前的椅子上。“你认为我已经放弃了吗?”他问布雷斯。
布雷斯一直在等着德拉科从他父亲仁慈地强加给他的黑魔标记和永恒的奴役枷锁中逃脱出来,他从书中抬起头来。有时布雷斯很高兴他的母亲喜欢杀害她的丈夫,这样布雷斯的父亲就无法让他像如今的德拉科一样受到限制了。
“放弃人生,还是别的东西?”布雷斯问。
“一切!”德拉科厉声说。“她说我需要为我的自由而战,我不这么做就意味着我已经放弃了。”
“那么我不得不同意这个女孩的说法。德拉科,你几乎不再提起画笔了。你如此屈从于你的命运,已经放弃你的人生了。”
“那么你认为我应该战斗?”德拉科问布雷斯。“我应该想办法在战争中为她的那边而战。”他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我会被杀,这一切就都没用了。”
“那就别战斗,”布雷斯叹了口气。“我不在乎。”他只是继续看书。它比现在的现实世界有趣多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德拉科在家里生闷气,这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他坐在马尔福庄园每个靠窗的座位上,腿上放着速写本。纸张一直是空白的,因为德拉科找不到画画的热情。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手指因疲劳而沉重。他讨厌现在的生活,甚至画画也不能给他带来快乐。
在和金妮对话的两个星期后,黑魔王召唤德拉科,他顺从地去了。她是对的:他已经放弃了。他甚至不在乎自己可能会被折磨。
“我们计划向魔法部发起进攻。那些喜欢麻瓜的傻瓜把脏钱浪费在音乐和跳舞上时,我们就动手。”伏地魔进一步概述着计划,解释了时间和策略。德拉科心不在焉地听着,知道他很可能会像上次那样被迫参加这场突袭。幸运的是,他了解魔法部,所以知道最好的藏身之处。
会议结束后,德拉科回到家,坐在画架前,手里拿着画笔,大脑一片空白。他强迫自己把画笔蘸到颜料里,他不在乎什么颜色,然后将画笔划过画布。他一次次地蘸取颜料,一次次地涂抹。
直到布雷斯把画笔从他手中拽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喘着粗气,强忍眼泪。
“冷静点,德拉科。”布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