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画
轻声说。他试图在不更加刺激他朋友的前提下帮助他,但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布雷斯。”德拉科轻轻地说,声音因为痛苦而发抖。
布雷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抓住德拉科的肩膀,让金发男人转身看向他的画。
红色是她的头发,棕色是眼睛,棕褐色是皮肤,黑色包围着她。
“那就照她说的,帮助她。这是你的潜意识想让你做的事情。”布雷斯回答。
“怎么帮?”德拉科绝望地笑了。“我什么都做不了。”
“为她画画,”布雷斯回答。“画画。”
…
“于是德拉科画画。他画光了速写本上的纸,每周都给我一张,我用不会被黑魔王拦截的猫头鹰把它寄出去。”布雷斯说。
首席巫师不以为然地说:“那么,除了哈利·波特之外,这个罪犯应该是这场战争中最伟大的救世主?有趣的幻想。但如果他像你说的那样是无辜的,他为什么在战后逃跑?一个做过间谍并拯救过无数生命的人不会像其他有罪的战友那样觉得有必要逃跑。”
“他们结婚了,”卢娜梦幻地说。“在他们求婚的过程中,一只螨钩都没有。”
“在战争中?”首席巫师笑道。“一个食死徒和一个凤凰社成员在战争中见面和亲吻?不可能。别骗我,女孩。”
卢娜只是用天真的蓝色大眼睛看着首席巫师。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好像他疯了,她听他说话只是在迎合他。
她转向德拉科。“金妮还留着你寄给她的所有画,每一幅。她把它们放在床边,感到孤独时就看一看。”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首席巫师插嘴说。“我不允许你作出离题的发言!”
卢娜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再天真无邪。“我没离题,你这个笨蛋。他经常给她寄画——”
“然后你会在《唱唱反调》上刊登,我们已经听过了。”首席巫师打断了她的话。
“——与战争无关的画。”卢娜坚定地继续说。“他在某天看到一朵美丽的花,两只鹿在草地上吃东西,等等。她生日那天,他送给她一幅玫瑰花束的画,情人节那天,他送给她一盒巧克力的画。”
卢娜停下来喘了口气,首席巫师又插嘴说:“我还是不明白这和马尔福逃跑有什么关系。”
“我正要说到这个,”卢娜吼道,终于被这个男人惹恼了。“战争结束了,所有人都在庆祝。金妮收到猫头鹰送来的一幅画。画上是当地一间咖啡馆的素描,里面有一个人。那个长得很像德拉科的人单膝跪地,举起戒指,问出一个问题。金妮就离开了,他们私奔了。”
“你的意思是,他绑架了她。”首席巫师嘶嘶地说。
“从来没有,”德拉科厉声说。“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安静!”首席巫师厉声说。“我不允许食死徒在我的法庭上讲话。”
“所以现在我不可以为自己辩护了?”德拉科尖锐地问。“我以为新法律允许这样做。”
“允许。”金妮赞同道。
德拉科果断地点了点头。“那我就要说。”他瞪了首席巫师一眼,后者正忙着做出受到冒犯的样子,没有回答。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金妮·韦斯莱。当然,我知道她的名字。马尔福怎么会不知道韦斯莱?”想到过去的恩怨,他笑了笑。“但我第一次真正看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那么……”他停了下来,想找到一个准确的词,却没想出来,于是耸了耸肩。“瘦小,”他说。“但她拥有让我羡慕的力量。在学校的时候,我常常观察她,画她。当布雷斯和我想出帮助凤凰社的计划时,我羡慕她的坚韧。那些画都与她息息相关,她是黑魔王那些败仗背后的功臣,黑魔王非常愤怒。但她在暗杀中幸存了下来,仍然使用懦弱的我能够给予她的一点东西,拯救了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不爱她?”
他露出苦笑,摇了摇头,摆脱那些困扰他的想法。
“我把那幅画寄给她,根本没想到她会回复。可她却来了,她答应了。”他高兴地笑了起来,看着也对他报以微笑的金妮。
卢娜会意地看向布雷斯,摇了摇头。金妮和德拉科的问题最终会得到解决的。只不过,一场决定他生死的审判会让他们重逢,这实在很奇怪。
“布雷斯是我的证人,卢娜是金妮的证人。结婚证书正式签署,我和金妮去度了蜜月。”
“但是,”首席巫师又插嘴说,“我桌上的傲罗报告说,你和韦斯莱小姐被发现时并不像一对夫妻。我相信用来描述那栋房子的词是‘战区’。”
“我们在吵架,”德拉科解释说。“夫妻之间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
“吵架?为什么?”首席巫师怀疑地问。
“现在不重要了,”德拉科回答。“事实上,是相当愚蠢的原因。”
“德拉科……”金妮说,但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