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季福利院的人入手,搜寻一些线索,而那个人就是你。”
“现在孩子被找到,也认祖归宗了。你说如果不是真心爱着秦琳,江奕白怎么会甘心为她去主动地接近一个女生,他可是从来都不会对女生多看一眼,即使有着倾国倾城般的美貌,也不过是一眼掠过。”
“说完了吗?”苏尔尔面无表情地问。
惊讶的人变成女生:“说是说完了,但你没有一点伤心难过或者是愤怒的情绪吗?”
“哦,那我走了。”苏尔尔起身走人。
她当然有情绪啊,听到之后心惊、愤怒、难过一概涌上心头,但是苏尔尔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让这些居心叵测的人看出来。
脚刚踏出咖啡店的门槛,一个熟悉的面孔迎面走来。
然后苏尔尔听见:“秦琳小姐,您预定的包间在二楼,请随我来。”
秦琳?
秦小姐?
那个领养小雪的人。
苏尔尔在心中自嘲:原来呵呵呵,真的是这样。
如果说她刚刚还在怀疑女生话语间真实性,那么现在一切疑虑尽数消散,谜团被一一解开。
江奕白提出要长期为她补课时,她就问过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当时他的回答是:为了补偿一个人。
好一个为了补偿一个人,她将共同认识的人猜了个遍,偏偏忘却她自己。
为了补偿一个人。
补偿谁。
是苏尔尔你自己啊。
恍惚之间,两个画面明晃晃地出现在头脑之中,带着电影的慢放效果。
她与唐恬去书店买漫画的那一次,被广告牌遮掩住身体的两个人正是江奕白和秦琳。
还有小雪被领养之后,寒霜曾悄悄告诉她,秦琳在打电话的时候说了江奕白的名字。
遗漏在角落中的记忆被唤醒,苏尔尔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的天真。
不想回学校,不想回寝室,更不想回家。
苏尔尔不知不觉地走到之前来过的公园,上次父母迎来了久违争执,她一个人偷偷地坐在公园长椅上痛哭,被江奕白发现。
而这一次,她的心情依旧低落,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痛苦,可她知道江奕白不会再突然出。
怔怔地在长椅上坐着,双眸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的草坪,将脑海中所有好的、不好的思愁一并摒弃。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可是老天似乎并不想放过她。
时间已过晚上十点,人们的喧嚣声渐渐冷却,沿路的盏盏灯光也逐一熄灭。
世界趋于平静。
寂静漆黑的公园中响起一道急促而又刺耳的铃声。
“请问这个号码主人的家属吗?”
“是的,我是他女儿。”
“这里是c市第一人民医院,您的父母出车祸失血过多,麻烦您过来一趟。”
车祸?
手机差点没拿稳,从耳边滑落。
“我马上来。”苏尔尔心中的恐惧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马不停蹄地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漫长的路程,未知的恐惧,苏尔尔为自己高高筑起的保护墙濒临倒塌。
指甲深深地扎入手掌心,太过用力划破了皮肤,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
痛觉好似被屏蔽,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下了车,根据咨询台给出的讯息,苏尔尔找到了手术室。
说来也怪,她一直以来对方向的掌控力都很差,这次却毫不费力找到手术室。
看吧,没有江奕白,她也能找对地方。
惨白的墙壁,冰冷的墙砖,嘈杂的哭喊声继而传来。
苏尔尔靠着墙面,冷意透过单薄的衣服布料浸遍身心,外套搭在臂弯中,她没穿。
“手术中”三个字泛着鲜红的灯光,刺痛她的眼睛。
直到眼睛泛红、干涩、生疼,她依然没有移开视线。
一墙之隔,她的父母躺在里面,生死未谱。
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向琴匆匆赶来。
发现苏尔尔在门口等着,她心虚地往后退几了步。
“你怎么会来这?”苏尔尔没有好气地问。
抬起眼皮,苏尔尔注意到她的表现不禁打量起来:“这场车祸有你的份儿?”
“当…当然不是我,我只不过是找你母亲聊了一会儿。”向琴语气减弱,也被苏尔尔此刻的气势震慑住。
苏尔尔厉喝:“你给我说清楚。”
早就与苏尔尔交过手,领会过她的厉害,向琴现下只有将实情全盘托出。
上大学之后,苏尔尔鲜少回家,也没怎么与父母联系,自然就不知道他们真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前段时间,苏父前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