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不知
吴邪和胖子互看一眼,很明显真真是不知道二爷对她的心思,要不然二爷也不会问她喜欢什么样的人,这小花都已经问的这么清楚了,她还是没听出来。
吴邪摇着头说:“这真真,被小哥养废了。”
缺根筋的人,伤人不自知。
胖子转着手上的珠子,悠哉悠哉地说:“小哥在生活能力上是九级残废,把小真真也养成了九级残废,不容易。”
咳咳咳……吴邪闻言,简直憋笑快憋出内伤了。
九级残废养出来的人能不残废嘛。
“这真真要不是从小就嫁给了张起灵,不然他要在她身上吃多少苦,才能修成正果。”黑瞎子撇着嘴说。
就她这迟钝劲,有张起灵苦吃的。
“对。”张启晴点点头,这丫头和她可是从小就在一起玩,一直到十岁,她俩才分开,这真真呀从小对什么都淡淡的,除了对族长上心点,对其他人都是淡淡的,她呀天性使然,更是难得。
原来在她的世界里,一直都只有张起灵一人,从来没有别人的痕迹,对她来说,他,二爷都和佛爷一样,是她的兄长,对他来说,当她的兄长已经足够了,因为他找到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
张起真看小花失魂落魄的,心中似明非明,眨着眼睛问:“哥,二月红是不是喜欢我?”
张起灵眸光幽深,睨了她一眼说:“你想多了,在他眼里猪都是好看的。”
他想起二月红很喜欢烟花之地,这样的人也配喜欢他的小丫头。
吴邪他们听小哥说,猪都是好看的,都嗤嗤的笑着,这小哥可真是语不惊休,惊死人。
张起真圆鼓鼓的凤眼瞪着他,炸毛的说:“你~”他竟然说她是猪,气死她了。
张起灵看小丫头炸毛了,连忙顺着她的毛说:“他爱的是他的夫人,不信你问他。”
看向张日山,眼里带着威胁之意,他不会让任何人在她心里留下痕迹,就算她不懂,也不可以,她的心里只能有他一人足矣。
张日山自然明白他眼里的意思:“二月红一生都钟爱着他的夫人丫头,死后,他的棺材比他的夫人高出一截,为的就是让他夫人在下面也靠在他的肩膀上,听他唱戏。”
“也是,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除了你,谁还会爱我,我除了会点医术还有这幅皮囊,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还笨的要死,也只有你不嫌弃我。”张起真娇俏的望着他,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又不是金子,人人都能喜欢,她只要哥哥喜欢就好了。
张起灵眼带柔情,声音坚定的说:“即使你什么都不会,也是我的情之所在。”
张起真笑咪咪的靠在他的怀里,这话她喜欢,甜的她神魂颠倒。
张塔垂着眼眸,遮住了眼里的失落。
潘子看他垂着眼,只见他的手不停的在椅子上轻轻的摩擦着,哎,情字害死人。
黑瞎子和张启晴互看一眼,都无奈的笑着,这丫头少一窍。
阿宁看着吴邪,云彩看着胖子,这什么都不会,都能让人念念不忘,要是会了,那还得了,而且还是一个在爱情上缺根筋的人。
吴邪好像想到了什么,稍稍疑惑地问:“真真,你可还记得墨脱的德仁喇嘛?”
胖子一听,顿时都明白了,墨脱也有一位德仁喇嘛记了小真真一辈子,每天都会在二人的石像面前放一朵藏海花,一直在等着她回去兑现承诺,可他至死都没有等到,他们是从现任的德仁喇嘛口中得知的。
张起灵眼皮一掀,目光如刀的望着他们两人,他俩是不是闲得了,扎堆翻这些陈年旧事。
吴邪顿时一哆嗦,赶紧往阿宁身边凑,胖子凑到他耳边:“天真,你完蛋了。”
吴邪给他哂笑一声。
小丫头漫不经心地问:“他们有很多德仁喇嘛,你说的是哪个?”
果然不记得,这丫头欠的债都忘了,吴邪抿了抿嘴,顶着小哥那吃人的目光,还是说了出来:“小师父,藏海花,蓝莲花。”
现任的德仁喇嘛给他说若是见到她,就问她一句可还记得,小师父,藏海花,蓝莲花。
小丫头一听,眼睛一亮:“小师父,他不是已经仙逝了吗?”
她记得再去墨脱的时候,小师父已经走了,她还伤心了一阵子呢,小师父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憨厚真诚,特别容易脸红,还带着她在墨脱疯玩呢。
张起灵淡然抚摸着她的秀发,小丫头还为了那个小喇嘛伤心过一阵子,如今又被吴邪提了出来,淡淡地说:“吴邪,你很闲吗?”
吴邪连忙说:“不闲,我很忙。”立刻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动作。
黑瞎子揶揄地调侃道:“小真真,你欠的情债还真不少。”
顿时大家都掩嘴轻笑。
小丫头给他翻了个白眼:“你不要胡说,我欠谁情债了,我就只欠我哥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