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不知
其他人我可没招惹,你不要瞎说,是不是,哥哥?”
连忙向张起灵求肯定,要是让他知道给他惹了桃花债,有她好看的。
一语双关道,凤眼里光华流转,一时间美艳不可方物。
张起灵垂下眼眸,藏住眼中划过的一抹深情,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只欠他一人就够了。
能够在众生之中找到彼此,是他们两人的幸运,也是他们两人的幸福。
吴邪他们都相视而笑,你是没招惹他们,可他们偏要招惹你呀。
一个人,一生中能够有一个让自己心甘情愿去努力的人,即便她什么都不会,也是他的心头好,因为不管是甜蜜的还是悲伤的,都是他所渴望的,叫他有一种认真活着的感觉,因为男人在他真正爱的女人面前,才是活着的,卸下他所有的防备,愿意做他最真实的自己。
小花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师父你至死念着的人,她压根都不知道,你爱着她,你这又是何苦为难自己,看到院中的桃花树,是因为她喜欢,所以你才喜欢,是不是?他好像看到了师父一身红色长衫的站在桃花树下深情的说:“我爱她就够了,无需她知道。”
小花朝着桃花树跪了下去,掩面哭泣。
秀秀看他如此痛苦,把他抱在怀里。
他们都看着小花无声的哭泣着,却也无能为力。
爱,无理可依,无法可循,便是你费尽千般心意,对方无意,不是你的终究无缘,一往情深,彼此投契,便是命中注定。
张起真歪着头看着小花难过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她没有招惹桃花呀,更没有欠谁情债呀,心中不是很明白地问:“哥,我是不是真欠谁情债了?”
小丫头的脚受伤了,落在地上十分不舒服,张起灵弯腰把她的脚拿上来搭在自己腿上,听着她的问话,淡然的眸子微微一闪,看着院里难过不已的小花,淡然地说:“没有,小花太想念他师父了。”
小丫头“哦”了一声,徒弟想念师父很正常,她也很想念启岚哥哥,也不知道他身在何方,过的好不好?
吴邪他们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小哥就会糊弄小丫头。
张起灵见她又在走神,伸手在她圆滚滚的包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小丫头疼的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气的呵斥他:“你轻点,疼死了,你是不是想谋杀我?”
明知道她脚受伤了,还在往伤口上碰,是不是成心的?
小丫头疼的连谋杀都说出来了,小哥的醋性可真大!
吴邪他们都笑的乐不可支。
张起灵嘴角一扯,“不疼你不长记性,还谋杀你,我舍得吗?” 心里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小心的把她腿放在自己腿上,不敢让它再出什么意外,拿过身边的药倒在手上,轻柔的给她抹着。
他的动作很温柔,仿佛她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被他珍而重之地藏着。
张起真哪还有时间被他的温柔感动,她现在的心神全在脚上,虽然哥哥的力道已经很轻了,她还是疼的嗷嗷叫,更没有时间想其他人。
这几天,张起真都快闷死了,儿子都是哥哥在看着,她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脚被放在高处。
电视台换了一个又一个,她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把脚搭在沙发背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无聊,我想出去溜达溜达。”
“我想吃火锅,大虾,冰激凌,巧克力蛋糕……”
卧在她腿边的长生,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无奈地用爪子捂着耳朵,紧贴着地面,不想听见小丫头发牢骚的声音。
张起灵刚把儿子哄睡着,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小丫头絮絮叨叨的声音,他听了半天,发现除了吃和玩,没有其他的了,无奈地笑了下,还是一派小孩心性。
一向好动的人儿,一下被闷在家里,可不要憋坏嘛。
张起灵坐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拿过桌子上的橘子剥着皮,橘子瓤递到她嘴边,小丫头懒得不想伸手,张嘴就把橘子吃到嘴里:“哥,我要去院里坐着晒太阳,不然我就长到屋里了。”
张起灵只好抱起她,向院里走去,怀中的人儿坐在他的胳膊上,勾着他脖子,撒娇道:“你怎么老喜欢这样抱我,跟抱儿子一样。”
哥哥只要一抱她,就是抱小孩的姿势。
张起灵淡然地勾起唇角,看着胳膊上十分可爱的小丫头,圆圆的大眼睛,皮肤粉白,雪白的牙齿,随她的笑容灿烂绽放。
他一只胳膊抱着她,另一只摸上小丫头软乎乎的小脸,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感受到手掌中软嫩滑腻的触感,不由得愉悦一笑:“我喜欢。”
把她抱在胸前,就没人能伤害她,他要把她永远的护在怀里,给她挡掉所有的风雨。
张起灵长年累月摸刀练武的手掌有些厚茧,触摸在小丫头柔嫩的肌肤上有种粗粝的痒意。
张起真拉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