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
,只得借助桌子稳住身形。
若兰这个投毒者自是清楚药性有多猛,明知他快撑不住了,却仍不依不饶,慢条斯理地道:“你莫不是以为一条命便可抵消所有罪业?”
“……”
“你曾许诺,护我一世周全,陪我赏尽世间万般美景,尝尽天下美食,这些承诺通通不作数了吗?”
朝生艰难开口:“来世,我给你当牛做马,可好?”
“呵,事到如今,你还在糊弄我?”若兰嗤笑一声,“想从你嘴里听一句真话可真难。”
她倏地倾身,纤纤手指捏住朝生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与她对视,缓慢而清晰地道:“朝生,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我是你的主子,你拥有的一切全都属于我,包括你的性命!没有我的允许,无论谁要你去死,绝不可以答应,明白吗?”
指尖触到潮湿凉意,若兰仿佛被烫着似地收回手,背转过身,“退下吧,我乏了。”
“是。”朝生起身慎重行礼,“奴才告退。”
若兰缓缓阖上双眼,两行泪水无声滑过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