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
知我。”贺瑾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说完,贺瑾瑜就离开了。
* * *
今日一早,就有人来府上告知沈月舒布庄出事了,沈月舒连忙赶到布庄。
当初沈月舒的生母嫁到京城时,外祖母将京城的所有铺子和地皮都拿来当做她的嫁妆。
沈月舒生母不在了,沈月舒也已长大,这些如今都交到她的手上了。
沈月舒一来,就看到一对母子坐在布庄门前,那男孩三四岁的样子,满身长着痱子,有些渗人。
见到沈月舒,赵掌柜就向她解释道:“姑娘,那妇人非要说是咱们布庄的料子害她儿子变成这样 ,就赖在那里不走了。
可咱们布庄的料子那是上好的,姑娘您也在用,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她一来就说要赔钱,赔一百两银子,要是赔了布庄怎么还能经营下去啊!
他们一直赖在这不走,布庄还怎么做生意啊!”
了解情况后,沈月舒对赵掌柜说道:“去请个大夫来。”
“这就去。”
沈月舒向那母子走去,说道:“这位娘子,可否请你们到里面一坐,若是料子的问题,我们定会赔偿。”
“你是谁?”那老妇人问道。
“我是这家布庄的东家,可否进去一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进去也无妨。”
那对母子随着沈月舒进去。
那对母子在布庄坐了好一会儿了,也没见沈月舒开口,有些急了:“你不会就叫我们来这坐坐而已吧!”
“不好意思,请你再稍等一会儿。”沈月舒冲她淡淡的笑,说道:“小公子除了长痱子还有事否?”
那妇人撇了她一眼:“要不是你们的料子,我儿子怎么会成这样?”
那妇人刚说完,赵掌柜和大夫就走了进来。
见状,沈月舒说道:“我也是担心小公子的身体,就让大夫看看罢。”
“看可以,这钱得你们出。”那妇人不客气的说。
“既然大夫是我请来的,钱我肯定会出。”
说完,沈月舒示意让大夫上去医诊。
大夫把了把脉,问道:“小公子症状何时出现的?”
“昨夜吃完晚饭后不久。”妇人答道。
“昨夜吃了些什么?”
“昨日我家那位见家里的牛快老死了,就把它杀了炖肉吃。”妇人回答道。
“之前可有吃过牛肉?”大夫问道。
“从未。”
“那就是了,小公子是由昨夜吃了牛肉引起的。”
那妇人有些震惊,说道:“怎会?一家子都吃了,就我儿这样。”
“这是风疹,有些人食用或者触碰到一些东西就会长痱子。”大夫解释道:“我开个药,吃上两副便好了。”
“那便请大夫开药罢。”沈月舒说道。
大夫写下方子,递给那妇人。
“赵掌柜,把钱结给大夫,再把药钱给那娘子。”
“多谢东家的,药钱就不用了。”结果闹了个乌龙,现在那妇人有些羞愧地说道。
那妇人是个识体的,拒绝了沈月舒。
“娘子你就拿着罢,说好的要我结钱。”
见沈月舒怎么说,她只好接过要钱,说道:“姑娘真是个大善人,多谢姑娘。”
说完,那妇人带着儿子离开了。
其实,沈月舒看到那男孩第一眼,就猜到他应该是风疹,那妇人应是没见过才误以为是衣料的问题。
沈月舒转身对赵掌柜说道:“赵掌柜,后面就由你善后了,我就先走了。”
“慢走啊,姑娘。”
走出布庄,沈月舒见快要到晌午了,对明环说道:“都出来这么久了,咱们就在外边吃个饭罢。”
“好的,姑娘。”明环回答道。
马车行驶到铭熙楼,沈月舒和明环慢慢地走了下来。
正是不巧,这一幕被某人看到了。
“掌柜,来个包厢 。”
掌柜正要说话,这时有个小二走了过来,插了个嘴,说道:“姑娘,上边有个客官请您上去一同用餐。”
听到这话,明环面露担忧,说道:“姑娘,会不会是不怀好意的人。”
“那位客官说与姑娘认识。”小二说道。
“既然认识,那就带路吧。”沈月舒也好奇是谁。
“这边请。”
沈月舒跟着小二走。
明环在包厢前被拦住,沈月舒只好一人进去。
进入包厢,只见那人青绿色长袍,与之前的深色不同,今日这衣服更使他五官分明的脸如雕琢般精细,散发着陌上如玉的感觉。
听见脚步声,贺瑾瑜知道知道沈月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