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怀孕了耶
所有人:(指着回里八华的傅融、假死跑路的刘辩、一肚子坏水的袁基)他是坏男孩!
广陵王:可是他怀孕了耶?
*妈妈们是伟大的!每位孕妇都值得我们的关怀和爱护。
傅融
傅融蜷缩着。马车颠簸,他脸色苍白,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胃部紧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扭曲着他的内脏。
忽然,一股剧烈的呕吐感涌上他的喉咙,傅融猛地坐直,捂住嘴巴。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呼吸急促而浅薄,他痛苦又无力地克制着。
傅融从怀里掏出了你赠予的抹额,在绣衣楼时他一直佩着。他攥着它,就能想起那天你的笑,阳光落在你的脸上,温柔又眷恋。你拥抱他时,身上也沾满朱栾香。
傅融颤抖着将茶壶移到嘴边,然后一阵剧烈的干呕感涌出。他努力忍住,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反胃的恶心感,他只能尽力抑制呕吐的声音,不让下属起疑。他的喉咙灼热,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每次呕吐结束后,傅融都很疲惫。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胸口十分沉重。但再也没有人会贴着他的唇安抚他,没有人会握紧他的手说我在。这种痛苦好像是他给自己的折磨和枷锁,一种对动情的惩罚,烙下无法遗忘的痕迹。
他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是他偷偷留下的,你们相爱过的唯一证据了。往后余生,他再也无法你重新并肩,只能依靠这份隐秘的羁绊,聊以慰藉。
刘辩
五斗米道集会上,刘辩演说完刚坐下,就感到胃部翻腾,一阵阵恶心感突如其来。
他面色苍白,攥紧了符纸,试图保持平静,但是呕吐的生理冲动无法抵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胃部痉挛着,喉咙中传来咕咕声。
刘辩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这份不适。但他无法忍受,忍不住低声□□着。符纸被他握成了团扔开,教徒们当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他只能咬着牙憋出一句无事,让他们别在意。痛苦汹涌而来,他一言不发地独自离席,还没走回房间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
他扶着栏杆,弯下了腰,手用力锤着胃,试图缓解这种恶心的感觉。冷汗腻湿了他的卷发,一缕一缕杂乱地贴在他脸上,粘着他的脖子,闷热难耐。
他突然想起这是他和你的孩子,捶打的手变成了轻轻的抚摸。他清晰地感受着你加之于身的折磨,眉头还紧锁,却笑出了声,笑声愈加爽朗。
“哈…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他欺骗了你,你放弃了他。但你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无法抹灭的珍宝:你的血,你的骨肉,你最初的悸动,你永远不能忘怀的爱与恨。
他会好好感受的,每一次。这是他欠你的,他会用尽全力品尝这份痛苦。
袁基
歌舞升平,袁基紧闭着双眼,额头上渗出越来越多汗珠。他的脸色苍白,额角抽搐,颤抖着。
“兄长,你还好吗?”稳重而善于掩藏情绪的兄长露出这副表情,袁术闻所未闻,紧张地看着他。
“没事。”宴会很快就要结束了。
袁基勉力保持着平静,偶尔还浅笑着与上前搭讪者交谈。
但恶心感突然袭上,他的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胃部猛烈翻腾,像是要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出体外;他紧紧咬住嘴唇,尽力压制住呕吐的冲动。
他用手轻轻盖住腹部,用指环按压着胃。汗水滴滴沉重地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他深呼吸着,想驱散萦绕的痛苦。
恶心感变得更加强烈,袁基再无法忍受。他突然弯下腰,双手压着桌,一股酸涩的呕吐感从他喉咙深处迸溅。他猛烈地呕吐着,每一下都抽空了他所有力气。他试图举起衣袖挡住,手却软地抬不起来。
有人看到了,惊呼出声。越来越多宾客发现他不雅的举动。
“那不是袁氏的长公子么!”众人窃窃私语。
他尚无婚配,却在所有人面前呕吐,这是无法扭曲的事实。
宴会上有可用之人,不能全杀。
他给了弟弟一个眼神,取出丝帕擦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