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人了
棠轻叹。
“不是大师说不可过于狠厉么。”
“此人心术不正,纵然大人意图多多行善,这样的人也不用算在内,照常便是。”沈晚棠轻哼。
“他就是匪徒,还有个男......”
“打!”小头目根本无心听赵大狡辩,赵大满肚子的话再没机会说出口。
“啊!”赵大痛呼,狠狠盯住沈晚棠,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若大人心有犹豫,不如定下二十九棍如何?”沈晚棠真诚提议。
赵大:“毒夫,实乃毒夫!”
沈晚棠此话一出,衬得气氛更是孤凉,赵大寄希望于发落棍刑的小头目,然而—
“也好。”小头目飞速应下。
“啪!”棍棒声与哀嚎声相互交叠,沈晚棠闭目享受,只觉悦耳,一个大男人若连这普通棍刑都受不住,不如砍了第三条腿埋进泥土,日后还能拜拜求得一次做真男人的机会。
不过五棍,赵大痛得汗水直流,到后面竟连哭腔都变得极其细微,沈晚棠并不担心出人命,她有盘算,成年男子若因棍刑丧命,至少要受五十棍,且这非军棍,木棍而已,很舒服了。
待到二十九棍打完,赵大早已没了叫喊的力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甚是晦气,沈晚棠冷嗤。
“你个黑心肝的。”赵大躺在地上含糊着,还不忘骂一遍沈晚棠。
“在下心肝是不是黑墨做的不重要,汝受了这二十九棍并非一无所获,毕竟放眼望去,满山泼猴汝腚最红,也算奇观。”沈晚棠语气肯定。
众人:“......”
嘴巴这么毒,不要命了?!
二十九棍打得赵大屁.股稍稍塌陷,听着沈晚棠这话,赵大觉得屁.股隐隐作痛,正欲开口驳回去,就听山里震起猴叫。
“嗷嗷嗷—呜---”
一群泼猴满地乱窜,众人下意识望向猴屁股,正巧赵大那身衣裳被打烂,一朝“春光乍泄”,赵大只觉后门漏风,赶忙用手挡住,结果—
“啊啊啊!疼疼疼!”赵大哭叫着,在泥地里打滚,众人沉默,这么一比大师所言甚是,沈晚棠被众人敬佩的眼神盯到心悸。
“贱民受罚,日后再敢随意妄为,就不只是棍棒之苦了,我们走!”小头目重重冷哼。
闻言,沈晚棠识相下马,旋即,一众近卫策马离开。
“你们竟敢......”赵大颤颤巍巍直指沈晚棠,却疼到说不出话。
“节哀。”沈晚棠轻声道,赵大瞪大一双吊梢眼。
“汝不必言谢,这都是在下该做的,这点棍棒算不得什么,汝大可放心。”
“我没事?”赵大向来惜命,听罢急吼吼地拉住沈晚棠求证。
“这个么,在下虽不能确保汝能顺利脱险,但阎王爷面前替汝美言几句倒可以,毕竟阎王爷高兴了,汝日后坟头杂草说不定长得更肥美。”沈晚棠淡淡道。
话落,赵大一时愣神,这是安慰他还是诅咒他?
近卫打得不轻,赵大腰腹以下钻心疼,他捂着肚子面色痛苦。
“汝听在下一言,手莫要乱放,免得叫人误会是裆里拉二胡,能不疼么。”沈晚棠摇头道,话毕,赵大猛然回神看向腰下,那地方扯得生疼,赵大急忙将手移开。
虽说皆是男人,可这般露骨,赵大面色铁青。
没再管赵大,沈晚棠抬手拎起赵大丢到一旁,离佛门并不近,赵大没力气反抗,只得看着沈晚棠动手。
处理好赵大,沈晚棠回到寺庙看了看,难民吓得聚成一团。
“没事了,我去把小阿刘带回来。”沈晚棠沉声道。
“多谢,您是好人。”难民含泪低声道。
*
时间宝贵,沈晚棠不敢耽搁,沿着山包寻找的时候,小阿刘带着男人先她一步回来了,男人靠着小阿刘的肩,奄奄一息,沈晚棠心底咯噔一声。
“先让他躺平。”沈晚棠不好预感越发强烈,小阿刘很聪明,一直不曾摘下宴卿头顶草帽。
“咳。”宴卿躺下那刻,喷出一大口鲜血,溅了沈晚棠半边脸。
急忙去摸宴卿的脉搏,沈晚棠呢喃:“怎么会这样。”
男人气息薄弱,现下已有将死之兆,未用甘墟丹时不至于这样虚弱,可甘墟丹确是灵丹妙药,沈晚棠对自己的用药手段素来自信。
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料到服用甘墟丹会让宴卿病症加重。
“哥哥,我知道这里有个游医,但此人行踪不定,我只确定此人还在石云县县内,哥哥不如求求他吧。”小阿刘本不想说出此人,可沈晚棠于她有恩,他不可见死不救。
“切记,万事顺着他,此人身份不简单,脾气十分古怪,得他相助公子定能逢凶化吉。”小阿刘声音笃定,沈晚棠眉心微动,这游医莫不是宫里人?
眼下,太子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