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个字,似乎在想什么,隔了会儿道:“挺羡慕你们的。”
“感觉你们的关系很好。”他不咸不淡地说着。
金楠木不知道为什么像王浔安这样看上去什么都拥有的人要羡慕他们,到现在她发现王浔安似乎不像看上去那么冰冷,而是眉眼间的那种孤寂的疏离才让他看上去很冷漠。
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你为什么不想让刘六方把就酒给王年呀?”
王浔安思衬着,似乎在想要不要说出来。
金楠木朝他笑笑:“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没关系的啦。”
他一直没什么表情,但此时将嘴角微微艰难地向上咧了一咧:“这里面的关系是有些复杂,不过我和你们一样讨厌他。”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金楠木脑袋里闪过,她突然讶异道:“王年姓王,你也姓王,这该不会是什么巧合吧?”
王浔安耸耸肩:“你猜对了一半,不过...”
他说到这儿,前方小径处传来声音,金楠木一转头:“呀,是陈最。”
她见陈最一人前来,向他跑去:“情况怎么样?找到了吗?”
陈最点点头,有些汗颜地说:“我看到他把酒藏哪儿了,不过那边只有一个猪圈可以藏身,刚才我就躲在猪圈后边...给我臭的,呼吸都呼不上来。而且我一靠近,那几只猪就在那乱叫,还好刘六方以为它们只是饿了没搭理它们。你们就先别去,哎...”他说着赶忙把三人赶到灰墙后:“你们快先藏好,以免等下他出来了,等他走了我们再去。”
没一会儿,四人又看见刘六方抱着一坛酒出来。
金楠木觉得有些不对,眉头微蹙,小声道:“你们说,要是我们把他藏好的酒都拿出来,但是他又把他手上那坛给王年呢?又或许,一共只有他手上那坛?”
此言一出,其他人皆是一悟:“对啊。”
陈最赶忙转身和王浔安说:“兄弟,给你个任务,不对,反正都是你的事儿。”
“你再去撞一下他,撞倒他拿的酒,这次是真撞,就看你了。”
说完,王浔安看着他们:“那你们呢?”
三人一齐向后退了一步:“我们没钱。”
王浔安撇撇嘴角:“行。”
陈最一手搭上王浔安的肩,拍了两下:“我们帮你去看看他还有没有藏着其他酒,你去吧,反正你有钱。”末了他才郑重地补充了句:“注意安全。”
三人看着他朝刘六方方向走了,才一齐又向刘六方藏酒的地方走去。
穿过那条被藤蔓遮住的小径,视野突然空旷了起来。这里是一大片田地,种满的都是白菜萝卜。前面有一个凸起的东西,被什么东西遮盖住。
而旁边的确有个猪圈,里面养了四五只猪,听见三人的声音都爬起来,趴在圈起来的阑珊上看着他们,时不时哼哼两声。
陈最指了指田地里凸起的那块地方:“就是那儿。”
金楠木没见过猪,好玩儿似的撅起嘴“啜啜啜”逗着它们,让它们叫得更响亮了。
陈最竖了根指头在嘴边“嘘”了声,道:“你是怕别人发现不了我们是吧?别闹。”
金楠木撅起嘴,自顾自不满地嘟囔着:“人家只是觉得猪还蛮可爱的嘛,真是的,只会对人家凶。”
陈最迟钝地“啊”了声:“你说什么?”
他看了下四周,又和金楠木说:“下面应该是个窖子,我和温川下去看看,你就站在这儿别动,给我俩放风。有人来了就吹声口哨。”
“听见没?”
金楠木赌气一样的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抱着手臂看着那两只猪。
陈最见金楠木没理他,无奈地摸了摸脑袋,又重复了遍:“刚才和你说的听见没?有人来了就吹口哨,不然被人抓住我们就完了。”顿了顿,他又半说半哄着:“明天带你去看小猪好了,我有个朋友家的母猪刚生了小猪。”
金楠木浅浅“哼”了声:“行吧,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陈最和温川走开了,他才低声和温川说了句:“女孩,就是难对付。”
不想被金楠木听见,她抓起一把土朝陈最身上扔过去,嗔道:“陈最,你又说我坏话?”
陈最好玩儿似的,贱兮兮偷笑,拉着温川跑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陈最老是惹她生气,她看着两人掀起窖子上的盖子下去了。
一个人待着觉得闲得无聊就离猪圈近了些,看着两只粉嘟嘟的肥猪,气不打一处来,又抓了几把泥土朝那两只猪扔过去。
边扔边说:“陈最,你这只大肥猪!”
那两只猪没想到她来了这么一招,哼叫着躲了下去。
见它们害怕得躲起来,她气才消了些,拍着手,把手上的土拍干净了,凶狠狠对着圈里的猪道:“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哼。”
突然,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