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吗
她散了的浴袍彻底解开。
*
第二日清晨,束星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床头的便利贴上写着一串数字,应该是她的手机号码。这么想着,束星阑找到手机,加了她的微信。
才六点多,外面的天刚刚见亮。束星阑枕着手臂,没有要起的意思。
虽然喝醉了,可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
他第一次做。
还沉浸在那种美妙里。
他望着房间里凌乱的被饰和衣物,昨晚的一幕幕又浮到眼前,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
喜悦慢慢被羞愧替代,束星阑又用被子蒙住眼,不敢再看“犯罪现场”。
“性”就是这么别扭的东西。
申请是半小时后才通过的。一通过,那边就发来两条消息。
“想吃什么叫客房服务。那间房是我的,房卡你留着。”
“把你的课表发我一份,等你空了,我去找你。”
......
束星阑望着两条消息,突然理解了昨晚那句“我没法跟你交往的”是什么意思。
没有说开的话,现下不言而喻了。
束星阑直觉自己的手心都是凉的。方才的别扭一扫而空。他又望了望这满屋的狼藉,余下的只有空洞和失落。
他起身,用冷水洗了澡,才回学校。
*
穆晓槐回到景州后,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想起束星阑已是两天后。
她点开男生的头像,才发现消息停在那两句话上。
穆晓槐猜,他是不想继续的。
也是,那样一个英俊干净的男孩子,干嘛要委屈自己。
她能理解,却觉得可惜。
因为昨晚,她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