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
间供奉的观音菩萨,不禁默念阿弥陀佛几句。
长孙皇后道:“王家已然抄家,可是王美人怎么处置?”
长孙太后缓缓看向长孙皇后,见她今日穿了一身金罗蹙鸾华服,头上梳着牡丹云髻,显得雍容端庄。
“翼儿怎么处理王美人的?”长孙太后才问道。
长孙皇后道:“母后,陛下并未说王美人的事。”
长孙太后莞尔一笑道:“是不是这几日他又宠幸颜贵嫔了?”见长孙皇后落寞地低下头,长孙太后心里明镜地点头道:“好不容易晾着那几日,要不是王勤和钱炳二人在朝堂上出了风头膈应陛下,陛下或许还继续宠着钱良媛、高贵人、潘美人和卫美人。”说罢,太后抬眸瞧见长孙皇后的目光越发涣散,似乎她心事重重地想着什么悲伤的事后,长孙太后叹了口气道:“你也别苦着脸了。你现在已然是皇后,已经位高权重了,翼儿不会亏待你的。不管钱良媛和高贵人她们几个谁先怀了子嗣,到最后总有一个人把皇子过继给你的。”长孙太后难得细心瞧见长孙皇后的脸色微微变好。
“母后说得有道理,是儿臣自己心中狭隘了。”长孙皇后脸上微微不好意思地歉然道,转而又回归上一个话题问:“母后,不知王美人该如何处置?”
长孙太后道:“不如由你拟了懿旨,让那王氏贬为庶人,然后给翼儿过目点头了,再颁布。”她手里继续捻着佛珠,嘴上幽幽地道:“是该好好挫挫那些与圣上背道而驰的那些人了。”
降紫纱薄衣从魁梧健壮的身上脱落,露出突兀弹力的肌肉,窗外照射过来一道明媚的阳光沐浴在他欣长的身上。
姚玉蹲下来,一眼扫过君主六块腹肌,接着手法娴熟地擦拭他刚刚一番功夫之后留下了汗水,正一丝不苟擦拭时——
“这几天下来做得很好。”他俯视姚玉用方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嘴角不由得一勾,道:“朕记得你那次做的毛毛躁躁,好生叫朕十分不耐,差点没叫人把你打发出去。谁料转天早晨你就做的越发好起来。”
姚玉擦拭他大腿处,并未抬头与君主回应,反而庸公公在一旁微露满意又得意道:“是啊,陛下。奴才向陛下保证过,绝不让余闲让陛下失望。”
姚玉这才抬眸对上君主的目光,而君主却扭头对庸公公满意点头:“庸何调/教得不错。”
庸公公见君主心情好,他脸上微微讪笑道:“陛下,奴才调/教是一回事,主要是余闲学得快,奴才稍微一指点,他就立刻领悟了。”
姚玉瞧自己擦拭非常干净了,蹲身把方巾放进盆内,并端起水盆倒退。
“等等。”君主出声叫住,姚玉端盆站在一侧,君主正要对姚玉吩咐着,榻上一道娇软的声音朦胧传来。
“你醒啦!”君主语气忽然变得宠溺,继续关怀道:“不多睡会儿,反正你不用去见皇后请安。”
“啊嗯——”
这一声总令姚玉听得背脊发麻,宛如蚂蚁在上面钻过来钻过去,姚玉后背都变得僵硬挺拔了。
“陛下你起得这样早。”颜贵嫔下了床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继而娇嗔道:“皇后姐姐真偏心,臣妾每次去她宫里请安前,都被她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说不用臣妾请安的,弄得全宫上下都以为就只有臣妾做的特别没规矩!”
颜贵嫔下榻穿鞋时,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薄纱外衣,姚玉万幸地看到他与君主耳鬓厮磨根本没有做功夫,两个大男人夜里怎么唧唧我我,姚玉不甚清楚,也无法想象。
及时按压他们之间的床蒂关系,听到君主语气依旧关切不止:“皇后心疼你,见朕日日叫你侍寝,少不得怕你起早太委屈你了,便叫你好好歇歇。”接着他用劝的口吻道:“别想太多。”
“是。”颜贵嫔虽然盛宠,眼前现状是他不会上赶着恃宠而骄,而是十分乖顺地点头。
姚玉在旁听着总算长了见识,也明白了君主喜欢颜贵嫔的背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