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念念不忘的秀场

赏灯会虽然是重大活动，但我乖乖跟在皓王身后，便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我跟皓王之间奇怪的气氛还是让皓王妃察觉到了。

“妹妹，你跟王爷这两天......怎么了？”皓王妃趁着皓王站得离我们远，低声在我身边问道。

“我......没什么，姐姐无需挂心。”现在也不是跟皓王妃坦白的时候，我只能敷衍道。

“妹妹，如果你跟王爷之间动了真感情，那便不要辜负彼此了！”

我这才知道皓王妃是误会了，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姐姐......”

“妹妹听姐姐说一句，既然都已经嫁入王府了，如果是有感情的那是最好的了，总比像我这样不能开窍的硬木头好！”

我知道现在跟皓王妃也说不了实话，解释也无法解释内情，想想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王妃的意思说了，“姐姐别开我们玩笑了，这儿女心事妹妹也不敢细说啊！”

皓王妃听了以后“噗嗤”笑了出声，道：“姐姐也只是给些建议罢了，妹妹知道如何处理便好。”

我“是的是的”地应付着皓王妃，心中不免心虚。

一个晚上跟皓王妃有的没的地聊，也过去了一个晚上。只是一整个晚上，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察觉到从两个方向看过来的视线——一个是太子，我不知道他有何居心，每次我看回去的时候，都只能看到他闪避的眼神；另一个就是少阳县主，她就大方许多了，只是看过来向我微微一笑，或者点点头。

之后几天，尽管商号都还在假期中，我仍然着重把心思放在商号上，成武一直也只是静静跟在我身边，于我而言只是像多了一个保镖。而皓王每天晚上都会召我去书房问我每日的行踪。

“您都已经派人跟着我了，为何还要我亲自回答您？”

“本王要亲耳从你口中听到你的答案。”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流水账一样地汇报道：“早膳以后在房间看书，中途到花园里逛了逛，午膳以后回了张府找同叔，商量了一下商号的事情，之后就回来晚膳了。”

“少阳县主呢？还有计划吗？”

“艳儿不久前才约了县主，如果见县主见得过于频繁，会引人误会的。”其实是我这段时间想着重忙商号的事情，想先放下裕亲王的事情，而且皓王的态度让我不爽，我不想理所当然地帮他。

我知道皓王不会轻易把我身份暴露出去以后，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只想按照自己想的来做，如果我要在两件事情上都花心思，那我可太累了，我现在只想把主力放在张府的商号上。

皓王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只是直直地盯着我。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冰冷的眼神，只是毫无感情地低垂着眼皮，等着皓王说话。

“本王与太子之间的不合你是知道的，这件事情不能怠慢。”

“艳儿会尽力的。”我淡淡说道。

“你不要忘了，我们还要救你阿爹。”皓王冷淡的声音传来。

我猛地抬头——皓王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又不是不帮他，我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怎么一个人的态度转变会如此极端？他以前从不会逼迫我，又或者威胁我做什么的，难道我真的伤害他伤害得很重吗？

不过很快，这些问题都在我心中有了答案——在他心中，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艳儿知道的，艳儿说了会尽力，就一定会尽力而为。”我重新垂下眼眸，淡淡说道。

回房以后，梅儿为我洗漱。

“梅儿，明日让李掌柜送些上好的珍品给少阳县主吧，就说是新年贺礼，上次见她的时候也没有准备什么，总是不合适的。”我吩咐梅儿道。

“小姐，您还要应酬少阳县主吗？”梅儿问道。

“我不想要耽误事情而已，看看县主收到礼物以后有何表态再说吧。”

当天晚上，我真切地一夜未眠，因为我想要同时处理两边的事情，我感到压力前所未有地紧迫。

自从凌九辞任金凤楼掌柜，同叔就要兼任掌柜一职，我跟同叔达成了共识，节后便着力为金凤楼找新掌柜。尽管其他商号已经逐步回到正道上，货品销量逐步上升，可我认为自己能做更多。秀场的概念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这是我觉得自己从现代带来的先进思想，可以尝试，为此，我又约了一回林掌柜。

“夫人，您怎么看上去......有些疲倦？”林掌柜一见到我，马上关心地问道。

“我有吗？”我装作惊讶地反问道。

“您脸上没有什么，可您的眼神里透着疲倦。”林掌柜一本正经地跟我说道。

“这......这是你的错觉吧，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啊！”我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

我不想让人担心我了。

“说正题吧，要让林掌柜假期也来见我，实在是劳烦了林掌柜，我此次来找林掌柜，是想要问问林掌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