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DCEU（五）

25

“等一下，”伯妮丝突然想起一件事，“按之前重启的经验，这个宇宙蝙蝠侠那边应该没记忆了。但，你刚才还救了露易丝吧？”

克拉克理解了她的意思，和她面面相觑：“没错，之前她即将被FBI以叛国罪带走，我刚好赶到，就以接受谈判为条件先把她带走了。然后我因为要过去韦恩庄园找你，让露易丝先在这里待一会儿……”

现在这间狭小的公寓里显然只有他们两人。

正好不知道该做什么的伯妮丝：“……去看看？”

看看就看看。

“果然，露易丝不在这里，应该是世界刷新同时也让她被带走了。”克拉克已经换上了这个宇宙偏暗色的制服（他穿脱的时候伯妮丝要求他不许用超级速度，而且要在她眼前换），在星球日报周围转悠了一圈之后说。

伯妮丝抱着手臂等在小巷，闻言说：“那她在哪里？我们直接去吗？”

“我知道那个基地在哪里。”克拉克说，“但波妮，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嗯……我当然是想去见识见识的，”伯妮丝不再靠着墙壁，站直了点，“不过最终看你？毕竟我去的话需要你保护我，所以决定在你。”说着说着她笑出声来：“就像那种游戏，选择是否要我入队，入队后增加交涉能力50%，降低防御……我也不知道降低多少。所以你怎么选？”

克拉克于是伸出手。

伯妮丝就走上前，克拉克像之前千百次那样揽住她的腰，一同飞上天去。如此自然，就像咔哒一声合拢的两半机关，毫无滞涩。

26

烈日，黄沙，不停息的风。

这座位于沙漠上的军事基地守卫森严，连最外侧的路障周围都布满了坦克和荷枪实弹的军人。在他们对面，一席红披风在阳光下缓缓下降。（原剧情中，超人停留的高度在所有人的头顶）

一位头戴军帽的高级军官仰着头，眯着眼看着天空，因为超人所在的方向也是太阳的方向：“好，你已经得到我们的注意了。你想要什么？……等等，你带的人是……”

红披风的外星人说：“她是——”

伯妮丝说：“我是地球人类，这位……”

红披风的克拉克连忙补充：“将军。”

“噢，将军，您可以把我看作是这位卡尔的代理律师。”

“律师？！”将军难以置信地说，“你们没听过那个佐德的留言吗，律师有什么用！这里是军队，不是什么法庭，地球上也没有人能够审判外星人！你如果是我们的公民，就不应该和你旁边这个外星人扯上关系！”

伯妮丝抿了抿嘴正要说话，克拉克捏了一下她的手。于是伯妮丝先按捺不动。

来之前他们商量过了，不要在军方面前暴露他们相识已久的事，因为此话一出，伯妮丝目前使用的身体——这位普通女性的人际关系一定会被翻来覆去地查，给她的旧识平白添上很多麻烦。克拉克不愿意这样做，而伯妮丝认为暂时没有这个必要，所以伯妮丝用心捏造了一个英雄救美加上一年内经常偶遇的双向暗恋设定。（完全没有感情的设定她怕克拉克演不出来，自己也够呛）

克拉克说：“将军，我不会让你们为难，但我们需要首先确认露易丝·莱恩的安全，并和您——或者这里的最高负责人谈话。”

将军：“你为什么觉得露易丝·莱恩在这里？”

克拉克神色轻松：“我知道她在这里。至于为什么知道……这就和之后的谈话有关系了，我们想告诉你们氪星人的能力和弱点。”

伯妮丝吐了口气。是的，她并不太情愿，但理智上也认为，目前的形势下如果以打败佐德为目标，就应当这么做。

不知是否因为提供情报的承诺，这位将军并没有给他们带上手铐之类的枷锁，只是派了许多持枪的军人紧紧跟随护送。伯妮丝大致感觉，其中有不少视线关注着她。

“到了，”那位将军指了指一个空旷的房间，“露易丝·莱恩在里面，你们可以进去和她对话。”

这……伯妮丝和克拉克对视一眼，说：“如果能看到她行动自如、没受什么伤害的话……”

将军看了伯妮丝一眼，拿出对讲机：“莱恩小姐，请站起来走上两步。”

伯妮丝仔细看着，眼角瞥向克拉克。克拉克微微点头。

“本来还想让莱恩小姐做上几个特定动作，以防这是在播放之前录的什么影像……”看到将军的神色更冷了，伯妮丝也严肃了一些，“不过，我们选择相信您方。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开启之后的谈话，因为在人类、在地球的危机面前，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在走向谈判桌前，斯旺威克将军无声地蠕动嘴唇，默念了一句：律师……

在伯妮丝略有隐瞒地透露氪星人能力和弱点（不是她想说，是她怕克拉克来说的话就完全不会隐瞒了）的时候，将军身侧前额稀疏、胡子花白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