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DCEU（五）

。

“含铅吗？”伯妮丝小声问。

“不含。”克拉克小声回答。

其中一位身后有黑色披风的战士走到超人面前，面罩从不透明的黑色转为透明，露出一张美丽深刻的女性智人的脸：“卡尔-艾尔。我是副指挥官，菲欧拉-厄尔。我代表佐德将军，向你致意。”

克拉克点头。

菲欧拉-厄尔正要越过他走向人类的障碍，却停下来，看了看伯妮丝和露易丝，又看向克拉克：“我以为这里和氪星一样是专偶制，难道不是吗？”

克拉克：“？？？”

伯妮丝略向前一步，和克拉克平齐：“尊敬的菲欧拉-厄尔，您是副指挥官，当然知道互相关心的异性不止有互为伴侣的可能性，不是吗？”

菲欧拉-厄尔冰冷的浅色眼睛和伯妮丝对视了一小会，转向军方路障后的人群：“你是这里的最高长官？”

斯旺威克将军略一点头：“我是。”

“佐德将军希望这两位女士，”菲欧拉-厄尔直接而有力地指向伯妮丝和露易丝的脸，“陪同我。”

将军身边的一位军官说：“你们之前要的是这个外星人。你们没有说还要我们的人。”

菲欧拉-厄尔：“我是否应当告诉将军，你们不愿遵从？”

军官说：“我不在乎你跟他说什么。”他皱着眉头，菲欧拉-厄尔浅色的眼睛冷酷地和他对视。

“如果佐德将军是要和卡尔关系密切的人，那么我一个人就够了。”伯妮丝皱着眉头说。她是早就和克拉克计划好的，但……

“没关系，”露易丝说，神色坚定，“我会去的。”

克拉克震惊地看着她，而伯妮丝在想，终于，终于像了起来。

菲欧拉-厄尔嘴角略微露出愉快的意思，转身和露易丝一并走向飞船。露易丝走在台阶的最前面，克拉克和伯妮丝跟在她们身后。

他们走上飞船后，舱体迅速拉升了高度。菲欧拉-厄尔向前走去，而克拉克悄悄握住伯妮丝的手，把那个S形状的外星钥匙交给了她。

伯妮丝不动声色地收好。这什么来着，氪星飞船钥匙？都快忘了……

“我们飞船上的大气成分不适合人类。”菲欧拉-厄尔取下两个面罩走回来，“从这之后你们两个就需要戴上这个呼吸器。”她把一个小臂粗的皮革颈环套上露易丝的脖子，咔哒一声，颈环扣好并环绕着露易丝的头颅生长出和菲欧拉-厄尔一致的透明面罩。

让他人接近自己的脖子引人不适，伯妮丝毕恭毕敬地说：“不敢劳动副指挥官，您是否允许我自行戴上？”

菲欧拉-厄尔又看了看伯妮丝，把面罩扔给她。伯妮丝尽量自然地翻看两面，并扣上脖子，咔哒。

飞船内部平稳，却已经迅速爬升到了近月轨道，接近了更大出数十倍的舰船。舰船轮廓有些像一只坚硬的钢铁章鱼，飞船从靠近最上层的“脑部”开口飞了进去。飞船飞进后，口器唰地一下关闭了。

一个身着黑色宽大皮甲、下巴上留着整齐胡子的男人站在宽大的透明舱室玻璃前，正在注视地球的轮廓上方那遥远又刺眼的黄色太阳。他的皮夹乍看上去有些像地面贵妇的貂皮大衣，但直到他循声转过来，才能看出来，他脖子周围环绕的是黑色的鳞甲。

他口气几乎是有些亲和的：“卡尔-艾尔。你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

他们三人由不少佐德方的氪星人陪同走到他近前。克拉克问：“你是佐德将军？”

菲欧拉-厄尔说：“我们的指挥官。”

佐德将军略一点头：“我们应该表示庆贺，卡尔回到了我们中间。”

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原先挡住的阳光直射到克拉克的眼睛上。克拉克往旁边移了半步。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适，克拉克开始耳鸣，面前的事物也像是加了滤镜一般，让人晕眩。

“你们怎么样，”他迅速看向伯妮丝，但这让他更晕了，“有没有晕眩或者……虚弱？”

“没有。”伯妮丝说着，迅速扶住了他，但肩膀撑着的加大的重量让她皱眉，这说明克拉克越来越不能控制身体了。她瞥了一眼自己的裤兜，小声问：“我……？”

克拉克吃力地摇头，跪倒在地，连带着伯妮丝几乎摔倒，露易丝惊讶又担忧，扶住了伯妮丝。此时，克拉克几乎趴伏了下去，呕出一小摊血来。

“他怎么了？”露易丝问道。

“他在排斥我们飞船的大气。”佐德说。

露易丝看向伯妮丝，像是认为她会做什么似的。伯妮丝蹲下去，握住克拉克的手，但她抬着头问：“佐德将军，如果您愿意解答，请问氪星的大气同地球的成分有什么不同呢？”看她神色，似乎并无甚担忧，只有对氪星知识的敬畏和好奇。

“他花了一辈子适应地球的生态，”佐德将军没有理会伯妮丝，对地上吐血的卡尔伸出手，“但从来没有适应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