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兄道弟,史官之记
,这就是朕的回答。”
三碗杏仁露就罢,人也散去,一作送别后,萧如丝多有愁绪。
念双趋步而来,与萧如丝一点头,“夫人果然没看错,就是那个狐媚的付梦。我一出去,她就跑了。让宫人跟去看看,宫人回来禀报她去了长丽台,一直在上面不知写什么。”
“她身上的香味是越用越多了,老远就闻到了,”萧如丝开了窗缝一条,透了透气,“往日时不时出现在圣泉宫端茶倒水,今天跑来昭阳殿偷窥,黔驴技尽了吧。”
“夫人若是不放心,不如问下马宴……”
“马宴那里,你不要去问,”萧如丝打断了念双,“马宴是圣泉宫的掌事官,他去了那里,我们就不能和他多有瓜葛。陛下最讨厌这样的事。”
“那夫人就任着付梦不断地寻找机会?”
“宫中妃妾皆如虚设,如果付梦成事,陈培言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安分。”萧如丝一拳微握。
付梦很不安分,时不时地出现在苍祝面前,端个茶倒个水。而这一切,不过源于陈培言的打点。
萧如丝找过陈培言,试探问他可是要富贵?
陈培言说,“我与夫人不同道,不是一类人。我要好处,有需要时会来问夫人拿。”
陈培言本就是个精算之人,如今是个宦臣了,更加变本加厉了。
“夫人地位已是无人可及,为何比起以前,反而小心过头?”念双不解,如今萧如丝在宫中人人不可及。除了一座空了的凤栖宫压在头上,理应是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今日陛下和长公主言说萧青的事,我听着心神不宁。萧青已是大将军,军功甚高,可在朝中无人尊敬,只因他出身低微。我于宫中倒是无事,那群百官还说不到我头上。然与萧青同进退时,我亦是他们口中那个出身为奴的卑贱之人。”
凉风吹在萧如丝脸上,一如冰水扑面,散去昭阳殿里的幻梦,“还有杨贺,他当丞相似乎并未如陛下所愿。我们之中任何一个有差池,都将牵连至深。你去找下长姐,让她和哥哥妹妹好生叮嘱,让他们管好自己,不要做出些丢脸的事。特别是我那哥哥,没什么本事,少仗着我们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