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夫人,还能有多惨
萧梅,萧梅见他这般幼稚不住摇头。
“长姐怎么来了?”萧青一下坐了起来。
“我来看看你们,”萧梅由侍婢扶着坐下,还好奇问,“你们门外的小胖子真奇怪,卖水果怎么自己啃着吃。”
萧青与苍婧相望间无奈一笑。
他们各自笑着,却不说,萧梅心中存疑,“而且他不卖我水果。”
苍婧拂手一拍袖上沾的草,就对萧梅道, “他的水果不好吃,尽宰客。我们府里有新鲜的,等会儿回去带些。”
“原来不是老实买卖。”萧梅便不多问了,“这次我来看看你们,是有事。”
苍婧先是惶然,听萧梅道有事来,不由得拉了拉衣遮了遮肚子。
苍婧有点怕见到萧梅了,自打萧梅有了身孕后,她就特别在意苍婧有没有身孕,苍婧怕萧梅又会送那些求子的东西了。
但萧梅把四块馅饼让侍婢拿出,苍婧才悄悄松了口气。
“我来时经过阿淳的铺子,她见我送了点馅饼,”萧梅推着馅饼给他们,“我吃不了那么多,你们尝尝。”
苍婧拿了一个,分了一半给萧青。掰开时就见肉汁,闻着咸香鲜美。
苍婧看了看馅饼里头,一张巴掌大的馅饼塞了足足的猪肉馅,她不免惊道,“阿淳真是实在,猪肉馅这么多。”
萧青边吃边道,“襄儿见了一定口水直流。他两三口一个,四个下肚才知饱。”
“那待会儿你再吃一个,给他就留一个,让他知道要慢慢吃。”
他们说着小君侯,萧梅不由得低眼一看苍婧的腰身,目光一落就又有些失望。
苍婧虽然感觉到了萧梅的目光,但比起这个,阿淳的事她更为在意。阿淳开了铺子,这是个好消息,她终于是遂了自己的心意了。
“阿淳的铺子开在哪里?”苍婧赶紧问,也想转开了萧梅对她肚子的注意。
“是驿站附近。她想做些好事,说以后征战不断,军将为国事为战事奔波,就看萧青的面子上给军将做顿饱食的热汤热水。”
萧青有点不好意思,“我面子哪有那么大。”
“那是因为你治军严明,军将自然受人爱戴。”苍婧道。
“这话我倒认。军营的铁令就是军将绝不可有作奸犯科之事。”萧青该认时也毫不含糊,即便他已经不再是大将军,但这军令就是他下的。
这些事萧梅听了已觉陌生得很,“你们说的军中事,我素来听得少,不是很懂。”
“那就不说这些事了。”苍婧停了口,深深长望天边。看来丞相之忧难消啊,他还是不愿他夫人涉及太多。
萧梅道不尽太多,拿出袖中藏着的折扇扇了烦闷,“我只知,阿淳和她爹吵了一架,典卖了陛下的赏赐开出了小铺。我一开始以为阿淳是说着玩的,谁知道她是来真的。”
苍婧由衷佩服起阿淳,她的心意早早定下。是这世道多不公。就说蔓芝,世间有几个女捕役。若不是当初苍祝和严秉之赌气,换现在定然给不了她这差。
像阿淳这样能拿着杀猪刀的女子本是鲜少,像蔓芝这样风雨来去的女子又有多少?但即便是这样的女子,没个好运气,竟然什么事都办不了。
“她就是想好好过她的人生,”苍婧又咬了一口馅饼,吃着美味更觉那人的不易,“萧青,我们改天去看看她的铺子吧。”
她想看看那一头野豹子自由自在的样子。
“我那嫂嫂叫人佩服,姑娘家能一个人开间铺子的,世间少有。自然要捧场了。”
萧青应了,苍婧一笑如蜜般甜。
他们都欣欣向往那个杀猪女的铺子,萧梅一时语塞。她看不到阿淳的未来。只觉她太倔了,执意要办,还亏得是她被封了淳儆君,如若她还是以前那个没什么身份的阿淳,连铺子也没人愿意给个女人,更别说做长久的买卖。
萧梅低眉时,见了席间摆的小车。这车看起来不一样,萧梅没有见过,他们的画也摆在席间,一笔一画萧梅看不懂。
许是给小君侯做的玩具吧。萧梅如是猜测,可心间还是急,什么时候他们能有另一个孩子?这是萧梅最为操心的事了。
“不管如何,阿淳她已经先开铺子了。那你们的事呢?”萧梅关问道。
萧青不解其意,“我们?”
“也都不小了,做这玩具倒是上心,其他事还得叫人操心,”萧梅又拿出两串雕金吊坠,吊坠刻了麒麟,“这是我特意给你们定做的,可配之于身。还有道庙里托人求的玉石神像,听说求子最是灵验。”
萧梅说着那边小厮所带之物,苍婧遥遥望去又是好些东西。
这天虽是风大,树荫下也是凉快,可人心不静终是觉得烦躁。苍婧拿了凉在一旁的祛暑饮。
茶水入盏,传出些许酸甜味。萧梅闻到了就不免被引了目光,有着身孕,自然好这酸甜口。
苍婧见萧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