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齐霁是带球跑那个球
思绪不清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生活片段…
告白,毕业宴会,海上烟花等等她认为幸福的片段,都有那个人出现。
是了,就算是吃醋也不会这么久啊。
“余小姐,认识两位公子吗?”
李助瞧着余年年变得有些呆住的眼神,一看估计多少认得。怕是能约上这个采访,也是有人搭线的吧。
只不过,不知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眼熟罢了。”余年年视线迅速撤回,有些同手同脚地走回沙发,坐下时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失态了啊,一旁的李助见状道了声,还有其他的事情,便将空间留给了余年年。
“年年,你知道吗?我有多恨我那个哥哥,他夺走了我的一切。你会帮我的,对吧。”
那人有些癫狂地拉着她的手,离得有点近,雪茄味有些刺鼻,她为了躲避敷衍地回了声“好。”
嘴唇有些发抖,为了镇静点,不由抿了抿唇,动作一滞。
那个味道,为何那样熟悉。
余年年深深地闭了下眼,脑海里浮现出毕业后,她再去四中后街买包子的一幕。
“阿姨,这个味道不对。”
那位阿姨没说话。
旁边的赶时间的食客不满道,“人一直都是这个味,不买拉倒。”
她拿着包子无措地站在那里,四周不断传来唏嘘的眼神。
可她哪是那样好惹的,这味根本不对嘛,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位阿姨倒是先开口道,“小姑娘,你爱吃的那家包子铺搬走了。”
那位阿姨温柔一笑,眼含深意。
原以为是在阴阳怪气自己,没想到是这个意思。
余年年不禁尴尬起来,不对,那个人来京市了,嘉嘉和他串通了!
攸地站起,鼻尖传来的淡淡檀香,调皮地绕着她一圈两圈…
不对,这个采访还没搞。当下,还是这件事更重要。
恰好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人应该要来了,余年年不由正襟危坐,脸上扮着职业化笑容。
门推开了,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含笑点头,但是那股代表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仍在。
“风琛董事长,您好。”
余年年略微弯腰,伸出右手,与风董握手招呼。
那人乐呵呵地盯着她,仿佛她的脸上有朵花一样。
余年年僵硬笑着,要不是有今天这个采访,我可真想打爆你的狗头。
玩什么白月光带球跑啊,到处祸害,好祸害到我身上了。
是的,风齐霁就是白月光带球跑的那个球,是余年年的青梅竹马。
两个人不说是两小无猜,但也交往甚深。
更何况从小到大都住对门,甚至一起搬家,家里的长辈都是好朋友。
风齐霁的妈妈郑璐的闺蜜便是家里老大黄秀兰女士,同时她也是余年年的干妈。
好,玩球。不会最后就是自家后院着了火吧。
但想着摆在面前的事实,余年年还是咬牙上阵。
事实胜于雄辩。
在做完基础的人物专访后,在风略带疑惑的眼神中,余年年说出了那个暗藏已久的问题。
“请问,风董,风氏集团对山市煤矿场改造成房地产产业的计划进度已经进展到哪里,相应的拆迁费、生物改造等是否已经到位!”
余年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风董,观察他脸上的一变一动。
不对劲,余年年心里直呼。
那人恍若余年年刚才的状态,不知想到什么,低头笑了两声,“不知余小姐,一个京市记者是如何知道山市的事情的,但是风氏集团将会中止山市房地产开发计划,这个回答不知你满意吗?”
“但是人已经搬走了,产业老板也跑了,都进行到一半了,就算回去,您要人怎么活呢?”
余年年毫不退让地对上话头,莫被受访者带跑,这是记者的基本素养。
风琛微微挑眉,眼神竟变得欣慰起来,激得余年年手臂鸡皮疙瘩直冒,而且还好脾气地回答,
“拆迁费出于人道主义,风氏集团会发送的,但是其他的费用将不会继续。”
按了按桌上的黑色部分,李助身后跟着一对捧着礼盒的人走了进来。
随着对方的走近,余年年只看清了或者是看懂了一些礼盒上的logo,全是奢牌,其他的怕是也不低啊。
默默咽了口水,这一天天地经历的事可真多,待会还是先找景焕问问吧。
至于那个人,余年年目光放平,有些内疚与自得。
“年年。”
谁怎么亲切叫我。
余年年惊恐地看着风琛对众人说道,“打开吧。”
又对自己露出吃到了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