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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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月面颊红润,一心顾及后腰疼痛,无暇回应楚祁之言,这副模样,倒是惹得楚祁先耐不住性子。
他本是个极为耐心之人,事事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徒有此事,耐心不得。
衡月口中的“救命之恩”,究竟是指昨夜晚的彻夜不眠,还是……郊外搭救?
若是前者,便无甚顾虑,倘若为后者,那那日置他于死地的含情之眼,又属何人?
楚祁绝不是此等妄下定论之辈。
“我问你什么救命恩人!”楚祁猩红着眼,复问低吼,指关节力度很深。
衡月被捏得生疼,禁不住惊呼出声,似乎是被楚祁这副疯癫的模样吓住,颤颤巍巍,语无伦次:“殿……殿下,疼,放开我,求你。”
玉手推搡着楚祁,挣扎着离开楚祁的禁锢。
半晌,楚祁方才恢复理智,略微懊恼,收敛了情绪,轻叹一口气,再度问:“你方才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个问题于他来讲,的确重要。
衡月红着小脸,活动肩膀,隐隐作痛,并未言语,约莫一盏茶时间,就如同忘记方才的所作所为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进楚祁怀里,紧紧环住其瘦削的腰身。
楚祁大惊,不及闪躲,如今,木已成舟,衡月如同狗皮膏药,无力甩掉。
“衡月!”这是楚祁首次怒喝衡月全名,颇为不悦,眉头紧锁,抗拒着衡月的触碰,奈何少女青涩的拥抱过于投入,他所做的行为,都不过是徒劳,根本无力解脱少女柔软的束缚。
“松开我!”楚祁喝道。
“不嘛,阿月好喜欢好喜欢阿兄,才不要阿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