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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外套,长长呼出口气,“不说了,我先走了,晚安。”
“嘭”地一声,一门之隔,隔绝了所有的不解和欲言又止。
梁沫走后,纪柏川没启动车,他静静的抬眸,看向那间亮灯的房间出神。
他的手肘架在玻璃框上,指尖夹烟,垂在空中。片刻,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他迟迟不动。
直到那火猩真烧到了手指,才立刻扔进灰色烟灰盒里。
而后开车,离开了小区。
却又在半个小时后,重新折返回来,就停在楼梯口。
划开屏幕,打开通话记录,找到“沫”字。
拨了过去。
等待铃声响了十秒后被接起。
听筒里响起一道陌生又爽朗的女声。
“喂,谁啊?”
纪柏川眉毛挑了挑,几秒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按了挂断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