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逸轩惩罚金海波
家一起去赌,害得好多人倾家荡产都不够还赌债,让好多家庭妻离子散;他还利用职权贱卖街道的资产,从中渔利。”
“他都这么丧尽天良了?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敢回去和父母讲,这几年他们都被他气得一身病了,怕他们知道了会一病不起,家里也没钱给他们看病。”金海涛的话也惊呆了安若云、苏媛媛,看金海波在人前人五人六的,谁知道他的父母竟然这么可怜,真是个逆子。
“你也不用回去讲,这次有人惩罚他了。他昨天又去澳门了,用的还是你的身份,这两天他可能会要你的身份证明材料。如果你希望他痛改前非,就不要迁就他,给他长点教训。还有可能他这次会输很多钱,这次没人帮他背锅了,可能又要拖累你和你父母了。”
“很多?会是多少?以前时常几十万、几百万都是我们东拼西凑帮他还的,自从他去澳门后,从没往家拿过一分钱,现在我们家已经家徒四壁了。还有什么钱帮他还赌债。”金海涛听见又要还债,不由地抬起头惊讶地看向安若云,脸上全是无奈和酸楚。
“那他贪污的钱也全拿去赌了?我们不知道你和你父母跟着他这么受苦受难,原来只是想给他长点教训,现在看来他是罪有应得了。如果他冒用你的身份出入境的事东窗事发,很有可能坐牢;贪污的事被人揭发,那就不仅开除公职,也有牢狱之灾。反正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你也可以把你的身份证明材料给他,那你就是知情者,和他是同谋。”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可能和他同谋。他是自作孽不可活,早就该受点惩罚了。我要不是怕父母难过,早些年我就和他一刀两断了。”金海涛确实也无能为力帮金海波洗清他那些罪孽,这些年他把自己所有的收入都帮金海波还债了,心里还背负着对安若云父母的愧意,活得真的很累,他把头埋到双掌之中,痛苦不已。
安若云看着他一头同龄人没有的灰白头发,想起他比金海波沧桑显老的脸,很是同情他,想着等金海波坐实罪名后,再想办法怎么帮到金海涛和他父母。
苏媛媛也在沉重的心情中悄悄关掉了手机录音,等气氛缓和了一点后,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跟金海涛说:“金师傅,你哥的事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吧。你的日子还长,生活、工作还是要继续,我们今天找你还有个目的,就是聊聊预定甜品的要求。”
“你们找其他师傅吧,我做这个只是谋生之道,就因为这个工作不需要和太多人打交道。我的甜品太普通,没有艺术性,离你们的需求太远了。”金海涛用手掌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想要把金海波带给他的不快都揉搓掉,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沉地推辞苏媛媛。
“金海涛,我的需求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不符合了。你当初做甜品师,肯定也是因为甜香味能给你带来好心情,也能给别人带来幸福和美好。我们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就别推辞了。”苏媛媛温暖的话化解了金海涛的推辞,她和安若云都相信他内心释然后,会有创意出来的,毕竟他这么多年一心沉浸在工作中。
“谢谢你的理解,当初我闯了那么大的祸后,内心一直很难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高中毕业后在家呆了两年,看见父母为了供我哥上大学已经很不容易,我实在不忍心再宅在家里啃老,选择做什么工作时,内心确实是那么想的,我需要甜香来缓解我内心的苦涩。”金海涛被苏媛媛说到心里去了,心情也比刚才说金海波的事时轻松了一点。
苏媛媛儿子宋业寅正好要过10周岁生日了,她想借机宴请一下亲朋好友;儿子学校也要送甜品去,她一下子定了10个品种,寓意10周岁,每个品种要了100份,寓意十全十美。
安若云抢着把账结了:“这是我送给小外甥的10周岁礼物,免得我还要动脑筋挑礼物。”
苏媛媛听她这么说也就没再推辞:“你上次刚送过他乐高,还限量版的,你还要准备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