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太师府的正门紧闭,四周静谧,大风吹过都能激起一阵阵门前大树一阵摇晃,沙沙声十分响亮,太师府的地利位置很好,偏偏路过的人三三两两,看着光景,鸡狗都避着这建筑走,江问渔与眠生跟在陈博裕身后,三人齐齐地抬头注视正门,谁也没发声。
“公子,我去叫门。”
眠生告示了一声后,最终迈开腿,陈博裕没有吱声,他的手轻轻地饶了绕衣袖,手背上尽是青筋,指尖押了两下,最后还是落下来了。
“谁啊?今日太师府谢客,请回吧。”
眠生敲了老半天,才听到门倌声音响起,可门纹丝不动,一点都没有打开的动作。
“我们公子是太师府的五公子,你这厮还不赶紧将门打开!”
“五公子?啷个五公子?你怕是说笑吧,我们这里没有五公子,你可别唬我,今日夫人...老爷说了不见外人,要捣乱去别家捣乱,别逼着我们打你出去。”
眠生经历不多,哪知道怎么样面对这样的事情,听完脸蛋就通红,用力地拍了拍门,大声叱喝,“我们五公子,你去查,问夫人、三公子四小姐,你尽管问,看看到底认不认五公子。”
他委实气得不行,说话的时候都结巴了,脸蛋更别说了,涨红得厉害,在说这段时间的话的时候,脸蛋更红了,甚至在最后他狠狠地踢了一下门,不过他也知道在这地方不能放肆,只能踢踢空气解气。
“哎呦,五公子,我想起来了,五公子那家伙啊,你这是想害死我么!”
紧接着门内另一道门倌响起,“啊对,好像夫人昨日说公子...来,忘了是哪个。”
“啊?是吗?我怎么没记得,会不会听错了?”
两人嘀嘀咕咕地说话,声音慢慢压低,到最后眠生也听不到什么声音,眠生听不着声音干着急,发了好几声叫唤,里面都没有放出声音,迫于无奈他扒着门听里面的声响,可里还是听不到声音,他气得脸色都黑了。
里面的人大概是嘀咕完了,开了门,“原来是五公子啊!抱歉是我们的失误,这两日府内实在忙,根本记不起五公子回来的事情,失敬失敬,望五公子见谅。”
两个位门倌开了门便赔罪,没有给眠生开口的机会。
“这两日夫人病了,大师说夫人需要静养,尤其是正门不能开,不然病情冲了,所以太师府谢客,大家都知道太师府如今谢客了,门前门后无人。”两位门倌拱了拱手,“偏偏五公子今日来,您看这...”
“真是巧啊,我看...”
陈博裕制止了,“眠生。”
眠生立刻止住了声音,嘴巴闭上了,身子转到了陈博裕这侧。
“那我们是要在外面住到夫人病好?”陈博裕心平气和地问道。
门倌赶忙摆手,“这倒是不用,咱们府中总是要进出的,况且五公子回来,怎么能够住在外面。”他指了指右侧,“侧面有小门,也离您院子进,不妨去那边过。”
“你说什么呢?”
江问渔虽从小被保护的很好,可有些基本的道理还是知道,主人家从外面回来,当然要从正门踏火盆,将身上霉气给去掉,这是习俗,大家都很注重习俗,可就算不踏火盆,那也得要从正门进,从侧面看,陈博裕肯定是不受宠,要是受宠还能有这样的待遇。
她自幼娇蛮,虽没有遇到这些事情,可打抱不平这些她会。
“你们公子回家,不能从正门...”
陈博裕又喊了一声江问渔,江问渔也及时止住话,默默看向陈博裕。
陈博裕上前拍了拍眠生的肩膀,与江问渔笑了笑,“我走。”
语气温和,可那力度却不同,有一种让人屈服的心理,让门倌们怔住了,其中一个门倌回过神,笑着说道,“多谢五公子体谅小的们,我们心中是敬您的,当然也想要您从正门进,可夫人病重,咱们做小的也不能不懂事,诶!要不我们找个火盆让你从侧面进。”
江问渔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想说的话流于口中又毙于口中,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暗暗退了两小步,站在陈博裕身后侧。
陈博裕笑着说道,“不用麻烦您了,既然是侧门,那这些有没有都没关系。”
他说完就带着江问渔与眠生一起往侧门去,只是那背后的嘀咕声不断地传过来。
“呸!还当自己是什么角呢!”
“就是,看着穷酸样,哪有太师府公子爷的样子,畏畏缩缩的。”
江问渔与眠生很像回过头与门倌争论,可他们不行,陈博裕在那门倌嘀咕的时候轻声喝住了,他们只能忍着,一步步往侧门去,直到那两门倌的声音消失为止,可这并没有击退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太师府是个大门户,居然会耍这样的小手段,不入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可最大的问题是陈太师还听从了,谢绝了所有来客,连带着自个的儿子都谢绝了,回来的路程中,江问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