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都艳都美人骨
?”
“回大人,奴叫雪思追。”
“哼!惺惺作态的艳名!”秦伍冷哼道,又接着问:
“可被人摘过花?”
雪思追面色潮红,羞赧道:“未,未曾,奴还小。”
秦伍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促狭道:“不小了不小了,你这样的就得在这时享用才够劲。”
说罢便开始扒雪思追的衣衫,雪思追肉皮薄,脸被这轻轻一拍,立刻印出了掌印。
但他此刻顾不上许多,拼命挣扎起来:“求,求爷怜惜奴,奴不能破身,不然奴就活不了了!”
秦伍见他反抗,对着他就是一巴掌,大怒道:“你若挣扎,现在就别活了!”
这巴掌非同小可,直扇得雪思追两眼发黑,他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只依稀听到秦伍发出猥琐的笑声:“拿出老鸨教你的本事来,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说不定能赎你回家。”
区区一个副尉也想赎他?真是不自量力。雪思追心中嘲讽的想着。
他用舌尖抵了抵被打肿的半边脸,只感觉到了脸皮发麻。
男人如饿狗般在他身前拱来拱去,雪思追揽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缠了上去。
秦伍以为他开了窍,心中一喜,就要脱了裤子大展威风,不曾发现雪思追两手握着一根似有似无的银丝,正待往他的脖颈上缠绕。
雪思追闭眼等待秦伍动情最浓之时,再给他致命一击,不然一个武夫他如何对付得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到“噗嗤”一声,雪思追豁然睁眼,只见到刚刚还如猛禽一般的男人倒在了他的身侧,胸口上插着一把短刀。
他慌忙从秦武身边脱离,抬眼望去,微微怔忪。
只见一个锦衣女童,头戴玲珑珠钗,此时笑意晏晏的对他道:
“喂,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