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桶裂”
> 是修女跨出了那条线,以前照顾士兵的都是寡妇很男医生,让护士这个职业变得体面了,有人甚至还觉得护士和军人是绝配。 因为主帅查理公爵阵亡,部队陷入无纪律的放任状态,罗马因此陷入浩劫,很多曾经在文艺复兴时期修建的建筑都被摧毁了,其中包括教堂。 拆别人的神庙、寺院是件非常失礼的事,更别提对其神职人员进行人身伤害了。 尘世的国王、皇帝勒令僧侣等神职人员还俗、捣毁圣像、没收财产,这都可以归类为“野蛮”的行为。 圣路易脱去了属于国王的华贵衣服,穿上了亚麻的袍子,迎接荆棘王冠的行为其实可以进使徒列传里了,虽然他不是耶稣亲点的门徒,可是他的行为却有传教的作用。 不过欧洲的国王们却称呼他是“完美怪物”,这世界没有毫无缺点的人,一个圣徒有时会让周围的人浑身不适,他会让周围人觉得造物主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错误。 原本他很开心,有个人却出来告诉他你这么做是有罪的,圣雅克塔附近原本是屠宰场,幸好中世纪物资匮乏,想吃肉不像现在那么容易,没有人跳出来指责吃肉是有罪的,但这里确实曾经是片被鲜血浸染的土地。 这座塔是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朝圣大道的起点,在很久以前,圣殿骑士团所在的圣殿和圣殿街就在它的东北方向。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朝圣并不是去的耶路撒冷,而是去的一座位于西班牙的小城,人们去那里是为了纪念阿拉伯人入侵的。 所以布莱斯·帕斯卡的雕塑树立在这里才显得特别显眼。 平时聊到科学和神学时,很多人总是把它们摆在对立的位置上。 科学是无止尽的,按照科学的优生学理论,先天有残疾的孩子应该被“筛查”出来,像卡西莫多那样的敲钟人不该活着。 副主教收养了他,不论是出于信仰还是为了有个听话的仆人,他给了卡西莫多活着的机会,在高塔上“无垢”得活着。 人们诅咒一个人的时候会说他下地狱,马基雅维利却说,你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灵魂只能在灵薄地狱。 在这一层即有心智不健全的婴儿也有德高望重的异教徒,倒是很像霍格沃茨,那些异教先贤曾经教过这些心智不健全的婴儿的灵魂吗? 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地狱更适合,因为地狱更世俗。 天堂太高不可攀了,不论建多高的塔都够不着,甚至还会如巴别塔般引起神的震怒,降下灾难。 “为什么把我叫到这儿来?”西弗勒斯看着帕斯卡的雕塑问。 没人回答,其实这个问题在黎塞留图书馆就存在了,设计椭圆形大厅的设计师也叫帕斯卡。 他拿出了那把从气动传动系统获得的葡萄酒刀,它不像法老的匕首那么锐利,隔了几千年还可以捅进人体,但是当它捅开软木塞后,还是会有红色的液体流出…… 西弗勒斯环视着四周,这个公园里有不少树。 在那个地堡里存放着不少好酒,它们的木塞都是整块木头,而现在很多便宜的葡萄酒木塞是用碎木屑制造的。作为葡萄酒的“守护神”,这种软木塞是用橡木制造的,葡萄牙和西班牙是全世界最大的软木产国,而这种橡木不是普通的橡树,是一种栓皮栎,它有两层树皮,外层的树皮剥掉了,里面的树皮还有生命力,不影响树的生存,不过它不像其他的树木可以活几千年,只能活到170岁左右。 它并不是不死的,又或者是寿与天齐的。 他在树丛中找到了一棵,然后用那把开瓶器戳了进去,血一样的液体像喷泉般涌出。 “让我们赌上帝是否存在吧。让我们估计这两种情况:假如你赢了,你就赢得了一切;假如你输了,你却一无所失。因此,你就不必迟疑去赌上帝存在吧!”一个男人说道。 “我不陪你们玩。”一个高高在上的声音说。 “你不敢?” “假如有一个上帝存在,那末他就是无限地不可思议;因为他既没有各个部分又没有限度,所以就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因而我们就既不可能认识他是什么,也不可能认识他是否存在。既然如此,谁还胆敢着手解决这个问题呢?那就不能是我们,我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感受到上帝的乃是人心,而非理智:上帝是人心可感受的,而非理智可感受的,如果你正身处这样的一个赌局中,你还是投注上帝不存在的话,那你的举动就是头脑不清了。” “你说我不够理智?” “这个世界的宗教太多了,信错了神后果可能很严重。” 其他人嬉笑起来“看啊,我们的大天才是个胆小鬼。” “参与这一边对你们有什么坏处呢?”之前那个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