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桶裂”
在上的声音说。 “当所赌是有限而所赢是无限的时候,我们的命题便有无限的力量。这一点是可证的;而且假如人类可能达到任何真理的话,这便是真理。” “你想赢得力量?做一个虔敬的、忠实的、谦逊的、感恩的、乐善的,真诚可靠的朋友。你决不会陷入有害的欢愉,陷入光荣,陷入逸乐,我可以告诉你,你将因此而赢得这一生。” “你究竟押‘正面’还是‘反面’?”另一个人说。 “你不是想要葡萄酒吗?” 西弗勒斯抬起头,发现又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为什么……” “看看这座塔。”邓布利多抬头看着身后的高塔“你觉得它够高吗?” “这个玩笑不好笑。”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得说。 “你也许误会我了。”邓布利多转头看着西弗勒斯“我在说一个实验,你有没有听说过帕斯卡破桶实验?” “你是说用葡萄酒和水证明压强?”西弗勒斯问。 “那是个有趣的实验,只要你站得够高,即便施加微小的压力就可以让一个大木桶从内部撑开了。”邓布利多说“你该把那些酒收集起来了。”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 “把你装凤凰眼泪的容器腾空,你就能得到它。”阿不思说。 “我有别的空容器……” “照着做。”阿不思命令道。 西弗勒斯忍了一下,照着邓布利多说的,将之前收集的人造凤凰泪倒在了地上,原本趋于干涸的红色液体又开始变得充沛,西弗勒斯连忙用水瓶将它给接着了。 “那天他们很想喝葡萄酒。”邓布利多用温和的口气说“但他们只有水喝。” “什么?”西弗勒斯困惑得问。 “你知道迦纳的婚礼吗?他们去了婚礼现场,却没有喝到葡萄酒。” 西弗勒斯还是疑惑的。 “我说的是法国人,蠢货,他们想喝酒,却不愿意酿造。你不能无中生有变出某样东西,他们种了什么因,就要吃它结的果。”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帕斯卡有个女儿,她得了泪瘘的病,只有吻了荆棘王冠上的刺才会治愈。” “你要我迷信?”西弗勒斯不可思议得说。 “我们会哭,是因为感觉到了疼痛。”阿不思温柔得说“一个带来疼痛的刺怎么会止泪呢?” “我……” “东方的巫师觉得,遇到适当的人而不教是失道,传授给不恰当的人则是轻慢和泄露天下至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黑魔王没有回魔法世界你的命运会如何?”邓布利多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有很多小巫师,他们像你或者哈利和黑魔王那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如果选择关上门,就会出现很多默然者,就像你才收的那个学生,那会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故事。” “但他们携带了有毒思想。”西弗勒斯说。 “在他们那个时代可以不畏惧教士了,从前是他们专精科学,自从这专门的知识流入宗教以外诸人之手,他们就丧尽他们的权力了。” “哦。”西弗勒斯尖酸得笑着“你也会引用名人的话?我以为说好听的话是你的天赋。” “当他们失去了权力,也无人相信巫术,我不觉得教授给你知识是轻慢和泄露天下至宝,西弗勒斯,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不是因为我别无选择,而是因为我相信你。” 西弗勒斯盯着他。 “我希望学有所用。”邓布利多说“发挥自己的才干,将世界变成我想要的样子也是一种欲望,我以为,和他在一起这个目标可以实现。” “直到阿里安娜的死让你打消了这个念头?”西弗勒斯问。 “不。”阿不思有些无助得看着西弗勒斯。 “那你怎么改变了?”西弗勒斯问。 “我想要快乐。”邓布利多的手里多了一双羊毛袜“就像你们背地里评价我的,我不是什么智者,只是一个老傻瓜。” “你看到了艰辛,所以你选择放弃了?” “那会让我付出代价,比我已经付出得还要多。”邓布利多放下了长毛袜,看着西弗勒斯“所以我迷途知返了。” “你背叛了他。”西弗勒斯满是恨意得说。 “我以为你足够理智。”邓布利多说。 “见鬼的麻瓜,我恨他们!” “你是恨他们,还是因为你觉得她爱的不是你?”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