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
“你说那个水杯啊?不是不是,那个早就破破烂烂,一直没换而已。不用赔,真的。”
“那就当送你的见面礼物吧。”
“那我就收下谢谢了。正好这个点你吃饭了吗?我请你去吃饭吧!”
“我...”
“正好饭点,一起吧。去五味食府可以吗?”
冉清莞尔点头。
“去吃米粉!!”两人齐声道。
两人相视一笑。
“你也喜欢吃这个?好巧!”
“啊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冉清。不过我知道,你叫,龚谷光。”冉清笑得自然。
两人在路上互相说着话,冉清是文学院的,龚谷光是数学院的,还是同一年纪,这么多年两人从来没见过面。
朱何始终阴着脸,不时扯扯龚谷光长衫外套的衣袖。
龚柔韵最早的记忆碎片,是距离此刻时间不远的几年后。
“走累啦——”冉清娇滴滴地说道。
夕阳照得水面呈金橘色的光辉,波光粼粼,不时还有成群的鸥鸟掠过水面,和橘黄的残阳构成一幅画卷。
龚谷光宠溺地笑笑,走上一步,自然地蹲下,。打理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看得出体脂匀称的躯体,此刻也只为某人的前来。
冉清弯身脱掉讲座上穿的高跟,龚谷光顺手接过勾在身后,背上冉清起身。
“我说今天穿高跟脚会疼吧。”微微偏头,向后背上的人说着。
“就穿这一天嘛。”
两小只在背后牵着手跟着,两个小女孩单脚跳着路面上不同颜色的地砖,一左一右。
“今天叶先生讲得真好。”
“嗯。是啊,讲述的让人宁静,思想也很深刻,”龚谷光回头,没有胡茬的脸贴着冉清的头缱绻地说,“之前都没想过这个层次。”
“叶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你之前都没跟我聊过这个话题。”
“没有嘛?”冉清惊奇道。
龚谷光眼睛眯成一条缝,微微摇头,“没有。”
“真的?”冉清高呼,甚至撑起半个身子说道。
“真的啊。”龚谷光笑笑。
“那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聊嘛!”冉清侧头,蹭蹭龚谷光的耳朵,甩甩挂在龚谷光胸前的细手。
龚谷光笑着,任她在他身后闹着,“好~小心点别摔着了。”
“不是有你在嘛,你不会让我摔下去的!”
“诶,小慕和小韵呢”冉清扭头看看四周。
“妈妈!!我在这儿!”小只从身后跑过来!!
小龚柔韵从身后跑过来!
“姐姐呢?”
“姐姐在那边呢”小韵朝身后指去。
“那边?”
龚谷光和冉清朝着韵指的方向快步走去,是一片麦子地,或者其他什么金黄色的作物,一大块地里都是整齐的金色,很漂亮。
小慕在土埂上拿着画笔,不知道在谁的画布上胡乱画着。
冉清希望着,可不要是去捣乱。
“你的孩子吗?”长发男人挽着袖子有礼地问道,浅色亚麻外衣的男子的手指匀称,指甲修剪得整齐。看样子脚边的画布是属于这个人,他应该是学艺术的。
“是,”说着走到小慕旁边,把女孩拉到腿边。
“哦?”男子仔细一看,“她们俩还是双胞胎吧?”
“是,怎么...”低下头看见慕手下的画布。
小慕呆呆地回过头,手上的画笔还没放下。
画的是什么?冉清也没看出来。
“画的是很新奇的视角呢,这孩子这么小就开始学画画了吗?画得真好,你们这小孩以后在这方面会大有前途的。”
“啊没有...”
“她没碰过画画。”
“没碰过美术?那她非常有天分啊!”男人思索了几秒,“你们看要不这样,”男人上下摸索着,但是无果,瞥见脚边的帆布工具袋,在里面翻找,打翻了一旁放凉的保温杯,热水从倒着的杯中流出,冒着阵阵的热气,浸湿了一块土地,加深了地面的颜色。
男人连忙扶起,说道,“等等啊,”然后递出一张纸卡,随即道,“这是我的名片。”
橘黄色的卡片上纹着蓝紫色的花纹,写着恩德克,画家。就没更多的字。
“你们听说过我的名字吗?”男人又笑笑,觉得这样的说法好像还是太过自大,“或者去找美术学院的随便问问,都知道我。我说让这个小女孩跟着我学,是认真的。”
冉清明显还在犹豫,龚谷光开口,“我们先商量。”松开一只手握住冉清。
“好的好的!不着急啊!这样的天分肯定都是很可贵,不过也有很多人随着后天的成长慢慢的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