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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磕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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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君子,有美色当前总也该心动一二。

为何岿然不动?

莫不是……

她一脸怀疑地看着澹台月,他二十一岁了才议亲,不是因为家中无人为他操持,而是因为别的缘由?比如……

澹台月见她神情惊讶中又带了丝微妙,一时间想不出她脑子里在胡乱想些什么,总之一定是不正经的东西。他本不想解释太多,但为防她越想越歪,终是开口道:“若是你在想我是否有不同常人的癖好,我可以告诉你,不曾有过。”

梅萼咳了一声,笑道:“我怎么会随意编排夫君呢?”

澹台月瞥了她眼,不说话。

虽然说的不算直白,但梅萼莫名地相信澹台月的所有话,他既然说了没有,那就一定是真的。可如果不是如她心中所想那般,澹台月的种种作为却又无法解释。梅萼可以感受到他待自己得好,但这种好却与父亲待她,表兄待她无二,她虽心里欢喜,但于夫妻而言,却失了情爱欢乐。

她并不是要求与自己的夫君夜夜承欢的娇娇女子,但她既然嫁了人,总不能一辈子都做个姑娘家,一年半载倒也罢了,再过些时候母亲定会关心起她的孕事。同寝尚能瞒得过去,若总是怀不上身子,她又该作何解释。

她叹气,却又拉不下身段去求他。她是贵门小姐,总不能如欢楼里的女子那般向他求索。

澹台月见她神色苦恼,呼出一口气,朝梅萼招了招手。梅萼有些出神,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本能地往他的方向走去,却没有留意到脚下,被凳脚一绊,膝盖磕上了桌腿。可谁知这桌腿上竟生了一根木刺,看着不起眼,却锐利非常,刺破了她的绯色马面裙,戳破了膝上的皮。她吃痛地坐下,揉了揉膝,这一揉倒是叫破皮流血渗出了裙摆,染红了马面裙上的一朵绣花。

这下糟糕了,在自己家里磕破了膝盖,实在是丢人。

梅萼苦恼地揉了揉额头,打算起身去寻香桃。她扶着桌子正要站起,却被澹台月轻轻地按了回去。梅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时候站到自己面前的?

“是要去叫香桃么?”

梅萼点点头,过了一小会儿,又摇头:“不妥,香桃刚用过饭,母亲应该会唤她过去问话。若是去找她,母亲也会知晓。”

“不想让岳母担心?”

岳母这个词让梅萼有些陌生,从澹台月嘴里听到这个词有一种别样滋味,觉得有些可笑,但又心里舒坦。梅萼压下心头升起的复杂心绪,轻声道:“这下也不疼了,口子也不算深,待会儿我去把这块儿洗净,地龙再烧一下午,应当就干了。”

“伤口还是该处理下。”话音落了,澹台月朝梅萼伸出手,“你的帕子。”

梅萼迟疑了下,从袖中取出随身的丝帕递给了澹台月,澹台月转身出了屋,不过片刻就回来,手上带着浸湿的丝帕,外加一碗水,凑近之后梅萼嗅到了碗里的酒味。她不解地看着澹台月,丝毫不觉得他是会有闲情在这个时候请她喝酒的人。

果然,他把丝帕递给了她:“擦一擦伤口吧,小心木刺感染,可以用它消毒。”他指了下那碗酒,果然是用来它用的。

梅萼咬着下唇,酒味烧心,碰着伤口一定会很疼,而她素来是怕疼的。蛾眉微蹙,她抬眼看向澹台月,小声说道:“真的不碍事……”

他牢牢地盯着她看,过了半晌,他开口:“还是说,要我来?”

“……咦?”梅萼愣是没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她下意识地缩了双腿。

可澹台月都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先是转身合上了门,然后紧盯着她的膝处不放,像是能将马面裙给盯出个洞来。梅萼着实没有想通他执意要给自己治疗的意图何在,这完全是个可以忽略的小伤,谁从小到大没有磕碰过呢,可澹台月却把它当成了天大的事儿来看待。他对自己关切紧张,梅萼心里其实很是甜蜜,却也觉得关心的地方有些奇妙。

他的视线迟迟不愿移开,梅萼被盯得心里七上八下,只得说:“这样不妥吧……”

“有何不妥?”

于夫妻而言确实并无不妥帖之处,但梅萼直到现在都还是个清白姑娘身子,她与澹台月还未同过房,就这么被他看了身子,总归有些别扭。梅萼心里有个坎,梗在心里许久。新婚之夜他与她不欢而散,但这几日彼此距离显然有了转变,她一直在找机会顺水推舟下去,如今是个好时机,但偏偏又是光天白日,在她的观念里,那些事儿都得是入了夜,关上门拉了帘帐才能做的。

梅萼又看了看他,他依旧坚持。她只得叹一口气,说道:“那,你先转过身去。”

澹台月点点头,真的转了身不再看她。梅萼紧张兮兮地偏过身子,小心翼翼地撩起裙摆,直到露出膝盖的部分。那根木刺剐蹭的比她想得要严重些,竟拉出了两指宽的口子来,浸染的布料黏在了膝上,她轻轻揭开,还是吃痛地吸了口凉气。她顾不得许多,只能用裙摆围住其他不该暴露出的肌肤,等到确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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