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啊。”
“那当然了,”阮安炀也笑了,说得小声却真诚,“无可替代。”
这四个小字就像是有特别的魔力,在曲祺的耳边缠绕不去不说,就连心头好像都被它们捂热了似的。
曲祺又问:“躺着的那个是章岳啊?是他举报的?”
“是。”阮安炀承认地非常坦诚。
曲祺:“你和蒋汀舟谁查出来的?”
阮安炀:“都查出来了。”
曲祺:“怎么查的?”
阮安炀:“查监控。”
好家伙这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在?曲祺直接惊了,和她一起长大的这个像狗狗一样乖的少年,他竟然有本事查到五中的监控??!
曲祺瞬间觉得自己真是没见过世面。
没过多久,救护车就来接走了章岳。之前章岳好像想偷偷溜出厕所,不过看见阮安炀还在门口,又灰溜溜地爬回去了。
蒋汀舟联系了人在医院看着章岳,向他汇报完伤情、等章岳家里来了人之后,蒋汀舟就让自己的人撤了。
右腿骨折,下巴脱臼,其他都是些皮外伤。
阮安炀不禁感叹自己下手还是太有分寸了。
不是什么大伤,养一养也就好了,不过章岳家是一定会来闹上一闹的。
果不其然,上午第三节课之后,贾闻遐就出现在教室后门,脸色很不好看,不过是担心的不好看,叫走了阮安炀和蒋汀舟。
林灵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活动值得惊动我们两位学霸?”
曲祺心说还真是一般和学霸扯不上边的大事。她站了起来,也准备一起去:“贾老师,这事和我也有点关系。”
贾闻遐震惊地看着她,好像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打架的事是怎么和曲祺这么一个平时看起来乖得不得了的女同学扯上关系的。
“都走吧。”贾闻遐怕还有什么内情是他不知道的,毕竟吕封刚和他说了这事之后,他也不信自己班上两个好学生能干出这样的事。
贾闻遐领着三人往年级组走,路上,他还不放心地问:“你们知道出什么事了吗?”他还心存侥幸,希望是别人冤枉了他们。
阮安炀:“知道。”
蒋汀舟:“打架了。”
“……”贾闻遐瞬间幻想破灭,不理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争执不能好好说吗?和同学交涉不起作用可以找老师啊,怎么非要用这种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呢?这是会背处分的啊!就算你们成绩好也不能幸免。数学竞赛就快到了,有处分是没法参加的!”
后面三人都像吃了哑药一样不说话,贾闻遐也无可奈何,只好把他们领到了年级组。
一进门,就见有个泪眼婆娑的贵妇抹着眼泪,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面色十分难看,而吕封和十班班主任正极力安抚着他们的情绪。
听见声音,那贵妇转过头来,看见阮安炀和蒋汀舟,当即怒不可遏地说:“这就是打我儿子的那两个男生吧?你们凭什么把我儿子打成那样?现在是法|治社会!”
“现在确实是法|治社会,”不等贾闻遐出言抚慰,阮安炀就说,“这位阿姨,那你儿子诽谤学生、对女生性|骚|扰这事怎么算?”
“什么东西?你说什么有的没的!”贵妇大喊。
“这位阿姨,上个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操场跑步,章岳同学就无理由对我骚|扰、言语侮辱,”曲祺开了口,十分平静地说,“在我严词拒绝后,他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就举报我和阮安炀同学早恋,但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他就是在诽谤。”
如果放在上个月,曲祺说这话的时候也许还理直气壮,但现在她都偷偷亲过阮安炀了,总觉得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足。
但好在她这反应在别人看来只是难以启齿,并没有引起怀疑。
那贵妇简直惊了:“你瞎编乱造什么谎话?我儿子那么正直的好学生,你这才是诽谤!”
蒋汀舟说:“我和阮安炀成绩比你儿子强多了,不还是打架了?”
那中年男人一听,立刻就站了起来:“你们这是承认了是吧?就是你们两个打了章岳!”
见自己丈夫给自己撑腰,那贵妇态度更加强硬,指着曲祺就说:“他们两个成绩好,你成绩差是吧?你是成绩不好吧!你凭什么说你的话可信?你这个差生,谁知道你平时是不是就谎话连篇,哄得他们两个帮你打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栽赃陷害我儿子!”
曲祺蹙眉,脸色阴沉,十分不解地反问:“凭什么成绩好的人说话才可信?请问你凭什么根据成绩定一个人的道德好坏?难道成绩就是你们衡量人的唯一标准??”
贵妇喊道:“就是!”
“好了!先冷静一下,”吕封被几人吵得头都大了,拍了拍桌子,说,“这些事情一件一件解决。曲祺,你说章岳骚扰你是在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