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让他记住的一点
酒精灯,拿出一根针在上面烤着,一身黑衣的他在黑暗里好像取命的修罗,他沉稳的声音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如何:
“针会越来越粗,当然,下面的每一层我都会蘸一些东西上去,不会让你太舒服的,所以也不用担心我会手下留情,我们之间,可不是会留情的关系。”
见挣脱不开,又想到自己方才说过的话,江时宜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祈祷李悦快他一步把她叫醒。
无论如何,只要她能快点醒来,那些以前她不信的神佛,她以后每天都会拜一拜。
细针在火的烘烤上微微发红,见江时宜闭上了眼睛,靳渊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本来不打算做的太风情,不过既然你都这么羞涩了,那我也配合一些吧。”
说着,他大力扯下了她的外衣,在江时宜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又快速褪去了她身上仅存的里衣。
然后细细打量。
那冰魄般的眼眸中露出了鄙夷的赞赏,年觅翎的身材很是火热,是很多二十出头的女生没有的身姿,同靳渊见过的那些风情之地的女人相比,也是有过之。
雪白的皮肤尽数裸露在外,江时宜身上发冷,几乎在衣服全部退去的一瞬间她就在给自己催眠了,这不是她的身体,靳渊也不是靳冉。
靳渊突然想到那晚,年觅翎抱着靠枕在他身边坐了许久,然后又裹着被子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飞奔逃窜,也许那时候,他就想将那层被子剥开,强迫她直视自己。
想着,他就这么做了,他用手指捏着年觅翎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她眼中的慌乱和羞耻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虽然她似乎在很努力地假装不在意,可眼睛里就像是随时可以泄洪一样强忍着白花花的眼泪。
又想起来她倒在他的车里拍车窗的时候,眼睛不住地落泪,声音嘶哑地求他,好像要被流沙吞噬一样,抓不住稻草,于是希望稻草抓住她。
当意识到自己内心爬上了让自己憎恶且引以为耻的,好像名为“怜悯”的情绪时,靳渊将针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手臂,炙热的感觉淹没了方才的一丝怜悯。
江时宜看着靳渊这么做,有些不解,靳渊又拿出三根银针,在火上烤,江时宜一边吃力地往后退一边闭上眼睛。
过往回忆中的痛苦和现在的恐慌结合,让她如烈火焚身一样难以自抑,脚下磨损的地方又出血,染红了布满泥土的水泥地面。
靳渊冰冷的手突然揽上她的腰,他的脸距离她很近,下颚几乎贴在她的脸上,迫使她睁开眼睛想要搞清楚情况,他的另一只手突然用力。
三根针齐齐没入她的后背,靳渊将她的身体禁锢的动弹不得,江时宜发出一声呜咽,闻到皮肤灼烧的味道。
他松开了她,拿出五根针继续在火上烘烤,这次他将她转过来,后背对着他,她的蝴蝶骨因为恐惧缩了起来,方才三根针插入的地方发红。
烘烤过后,他一只大手将江时宜的腰前握住,托着她的身体向后,另一只手的五根针用力地插到她的腰上。
针扎火燎,传来的感觉让江时宜冷汗直冒。
靳渊笑了笑:
“这才刚开始呢,后面还有我精心准备的料,保证每一根都能带给你极致的痛,更别说,后面我打算一盒一盒地下手。”
话刚落地,他把江时宜转过来,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拿出这一盒剩下的十一根针,放在火上烤。
他的视线在年觅翎身上游离,好像在寻找合适的位置,最后锁定在了她的腹部,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
“很漂亮,开始祈祷不会留疤吧。”
说着,他拿起十一根针,分在两只手上,排成一排,一起扎进年觅翎的腹部。
因淬了火,针扎进去格外顺利,江时宜冷汗直下,额头青筋暴起,脸也红了起来。
她怕是撑不了多少下了。
希望在意识迷离的时候再次看到李悦的脸,那是她唯一的生机和希望。
靳渊又打开了一盒,这次的针明显粗一些,他旋开一个小瓶子,里面是褐色的液体,将二十根针一起伸了进去。
江时宜用力摇头,眼角泪水涌了出来,嘴巴呜咽,靳渊松开了她嘴巴上的布条。
江时宜带着哭腔恳求:
“我就不求你放过我了,但是,看在我已经忏悔的份儿上,可不可以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
虽然方才非常硬气地说了让靳渊放马过来,但是面对万马奔腾,她还是怂的要命。
靳渊似乎觉得“处刑”前的等待也很有趣,点点头,将针从瓶子里拿出来。
“等你尝尝这个的味道,就休息十分钟,我保证,你会怀念的。”
只是每次“怀念”的时候,都会深深后悔自己曾招惹他。
江时宜见他拿着一把针走了过来,慢慢踱步到她身后,瞬间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这种不知道他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