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让他记住的一点
哪儿下手的感觉比看着他下手还要恐怖。
这次他留了点情,一根根地扎进去,从后背到腹部,每隔几厘米一根,还剩下十根,一边五根,一同给了大腿。
总之,因为没有火燎,所以没什么痛感,只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的感觉。
江时宜放下心来,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却突然,从身后齐齐传来撕裂一样的感觉。
像刀子在割后背,腰部,大腿,一次次,一刀刀,这样真切的痛感,如果不是看靳渊双手环胸站在自己面前,她还以为是他在拿刀割她的骨和肉。
喉咙里发出克制不住的□□,额头豆大的汗珠往下低落,整个面部充血一样红彤彤的,年觅翎的五官都因痛苦而皱在了一起。
靳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错,国外顶级制药团队研发出来的逼供药物,用在你的身上好像刚刚好,只不过……”
他靠近:
“用在人身上,哪怕一针的量,就能让罪犯说出所有的不利于自己的真相,这种痛,很真实,会伴随你很久很久,而且会叠加。
总之,这一瓶是我花了十万美金才拿到的,不过今天看来,好像还挺值的。”
江时宜咬唇来抑制情绪,嘴唇快要被咬破,鲜艳的红唇,在委屈痛苦的小脸上,加之倔强的眼神,格外让人怜爱。
纵然靳渊怀着滔天的恨,也有些别扭,好像自己在折磨一个乖巧听话的女人。
看着她强忍泪水又忍不住的样子,靳渊又勾唇笑了笑,不知道是快意还是苦涩,也不知道是大仇得报的舒爽还是对自己强压怜悯的讽刺。
他尝试听从自己内心烧起来的燥热,屈身将冰冷的唇贴在她的脸上,舌头和唇将眼泪裹挟,江时宜骤然停止了痛哭,愣住了。
他的唇凉,舌头却是热的,将她的泪水吻干净,又含住她充血欲滴的唇,轻轻地啃咬,然后又变为用力的啃噬,舌头撬开她的齿,正要游进去,却突然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去你丫的,这时候还占我便宜,不要把……老子的噩梦变成春梦!”
她气若游丝,说话喘气,但嘴上还是不饶人,靳渊尝到了腥甜的血,眼底划过一抹惊诧,惊诧自己居然对年觅翎按照内心的意愿做出这种事,实在是可耻。
可当他目光触及年觅翎面上的倔强和冷静,又突然觉得自己那般完全是理所当然,年觅翎确实有能让他记住的一点,例如唇齿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