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眼说道。萧褚伸手去握住了萧雨的双手,“雨儿,你知道吗.......此刻我感觉特别的幸福。再也没有比今天更让我感到高兴的了。”萧褚认真地说道。“嗯,我也是。”萧雨微微点头,“萧褚,今日我们成婚,以后我们两人便是夫妻了。以后我怎么称呼你好呢?”“你还可以像往常那样,叫我萧褚,或者......叫我夫君。”萧褚挑了挑眉,像在逗她似的。而萧雨却好像格外认真,犹豫了一下,试探地张口叫道:“夫君。”萧褚可能没有料到她的这份认真,突然愣住了。随后他温柔地抚摸着萧雨的脸,“雨儿。”然后吻了上去,二人随势而倒。接着,凤冠掉落,头发散乱。山中打雷和闪电那夜所被回收和蓄积的一切也都一同在这晚得到释放。
萧太尉与夫人房内,两位正打算休息,突然外面王伯敲门道:“太尉,夫人。这儿有一封刚从北边关加急送来的信,是写给穆小姐的。”“这么晚了送来的......”萧夫人看了眼太尉,显然两人由于疲惫已无心力应对。“既然是写给菱渊的你便拿去给菱渊看吧,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萧夫人对王伯吩咐道。“是。”王伯便拿着信去找穆菱渊了。
由于郁闷,穆菱渊一直未睡,因此当她听到王伯的敲门声时很快便打开了门。她一脸疑惑地拆开了信,没看一会儿便愣在了原地,信逐渐从她的手中掉落。这信是她父亲穆白的手下的,信上前面写着:“小姐,边关突生变故,大人、夫人已殁.......大人死前叫我写信给您,让我告知小姐一定不要离开萧家,保护好自己........”后面大概写了下边关遭遇的情况,大致的意思是东突厥族一直以来的计划便是尽快突击南攻,之前的许多只不过是幌子,而当东突厥的部队突然杀过来时穆白他们根本未能准备好,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穆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夫人让我有什么事情及时转告她。”王伯看见穆菱渊的状态不对,便紧忙问道。穆菱渊愣了半天,突然几滴眼泪从她的脸上淌了下来。“王伯,你去将这封信拿给萧褚看。然后告诉他,萧叔叔他们还等着回话呢,叫他定要与他们商议去。”过了一会儿,穆菱渊突然张口说道。“公子?可是公子.......”王伯刚想说今晚是公子的大日子,这会儿他们恐怕已睡去,现在去叫他们不好吧。“王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相信如果萧褚他得知是怎样的事不会坐视不理的,难道你信不过我?”穆菱渊见王伯有所犹豫立马对他说。“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王伯只好将信拿好,向萧褚房走去。
这边萧褚看了信后大吃一惊,立马对萧雨说发生了大事,自己要去与父亲商议。萧雨点头表示理解,但还是担心地送到了门外,看着萧褚离去的背影。突然,她觉旁边有一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穆菱渊从她的院子过来了。“菱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萧雨疑惑地问她。“是啊,我没睡,我要送你一份新婚大礼呢!”穆菱渊盯着她,突然冷笑道。萧雨更加困惑了,“大礼?什么大礼......”“礼”字刚从口中说出,只见穆菱渊突然从手后伸出一把剑,径直砍向萧雨......萧雨只来得及看清那是萧褚以前练剑时用过的剑,但她不知晓穆菱渊是何时及如何拿到那把剑的,她也反应不及去闪躲。一剑、两剑、三剑、四剑........穆菱渊好似将萧雨当成了练剑的靶子,毫无章法地对她乱挥舞着,一会儿砍,一会儿又刺......可能由于萧雨身上匆忙披上的红婚服将血色隐藏了而使她感受不到过瘾,好一会儿,穆菱渊都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啊——!!!住手!!”突然,萧褚近乎疯狂般地大喊,然后冲了过来。他抱起满身是血,勾着躺在地上的萧雨。这时,他已无暇估计穆菱渊,只是大声地冲着院子外面喊着:“来人!叫大夫!叫大夫来!快!!”他的眼泪疯狂涌出,他强抑着发抖的手,将手指伸向萧雨的鼻子下方,感觉到尚存一丝微弱的气息。“快!大夫呢!大夫!!!”他接着疯狂地大喊,不敢动萧雨,生怕自己任何一个稍大的动作会伤害到她。他就这么抱着浑身是血、已无意识的萧雨手足无措。或许是他强烈的叫喊声最终唤醒了萧雨,萧雨此时的一切是如此的微弱,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在强睁开眼睛前听到萧褚正在失控地大喊.......萧雨从未听过萧褚那么失控伤心的惨叫,那简直不是她平日里熟知的他。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尚未散失的气息和自己的意识,艰难地用最后一点力气伸出手捂在他的嘴上:“不要伤心......”萧雨对他说道。“不要......”泪水划过她的脸庞,萧雨其实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诉说,但最后,所有想要表达的东西都不得不化为了“不要”二字,她失去了所有气力,手最终永远地垂了下去。
奇怪的是,萧褚不再喊叫,他震惊地看着萧雨闭上的眼睛,似乎愣住了,半天只是在那里盯着萧雨看,一言未发、一声未出。穆菱渊在一旁看够了这场分别戏,她打断道:“痛苦吗?比起我呢?我在今晚,在你与她新婚这晚!所感受到的心情,还有我所失去的......我的父母!我的痛苦之感,如今你也感受到了!呵,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