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危
的草莓印,冰冷的杀人目光射向被自己扔到地毯上,一脸无辜的团子。
小泉浅缩了缩脖子,“那个,你在吗?”
赤司征十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拿起床上的靠枕,砸了过去。
“·····”
无辜被砸的小泉浅。
应该是在了。
回过神来,冲着枕头的方向委屈地吼道,“你干嘛打我?”
赤司征十郎冷笑,这个小白。
又拿起另一个,扔了过去。
命中。
小泉浅被砸的猝不及防。
“你够了啊——幼稚不幼稚,我招你惹你了?”乖巧柔糯的嗓音染上了一层薄怒,如同炸毛的猫儿一般。
赤司征十郎穿着睡袍,从床上下来,一把提溜起在地上的人儿的睡衣衣领,扔到洗漱间的浴缸里。
小泉浅像小鸡啄小米一般的拎着,极不舒服,挣扎。
下一秒,花洒被打开,整个人被淋成了落汤鸡。
“你干嘛?”小泉浅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对方死死地摁住。
赤司征十郎俯视着对方,眼底没有丝毫的温度。
小泉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呜呜啊~”
委屈的哭声断断续续地飘荡在洗漱间。
赤司征十郎举着花洒,毫不留情地浇着对方。
温水从头顶滑落,难受的小泉浅只管哭得更狠了,“呜呜啊啊啊!!!!”
整个人不舒服地蜷缩在浴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垂,“你太过分了~”
“你不是人~”
一边扑腾着浴缸里的水,一边大声哭闹地指责。
赤司征十郎眸色一深,浴缸里的水已经将少女的睡衣打湿,稚嫩还没发育的身材隐隐而视,洁无瑕,晶莹剔透,潋滟无比。
被热气包围,白色的雾很快弥漫在浴室里,更添了一分朦胧感。
“你是魔鬼吗?”
“我要回家,我要找祖父——”
“阿冲,阿冲~”
小嘴喋喋不休,一刻不停。
就在里面的水蔓延到少女脖颈的时候,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终于让红着眼睛的小泉浅老实认错,“你别浇我了~”
绵软的声音带着无措和茫然的恐惧,“我错了,我错了~”
花洒停下。
“哇哇哇~”压抑不住的委屈让小泉浅放声大哭,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晶莹剔透,砸在被吓的苍白的小脸上,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这里好可怕,她想回去。
她想祖父,想阿冲——
赤司征十郎挺拔着身子伫立在那里,冷凝着她。
小泉浅缩在浴缸里,声音细弱颤抖,眼角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可能是对方太可怜的缘故,赤司征十郎眼中的冷意微微缓和,将人拽出浴缸,拿过一旁的干浴巾,裹在她身上。
小泉浅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对方,整个人哆嗦不停地得像个筛子。
赤司瞥了眼对方身上湿漉漉的睡衣,唇角微抿。
犹豫两秒,伸手。
“你要干什么?”
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禁锢。
恐慌在身体上不断地聚集···
赤司征十郎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将对方身上湿透透的睡衣撕成了粉碎。
“啊~”惨叫。
小泉浅死死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
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相反,对方又拿了一条新毛巾,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把湿衣服撕碎应该是怕她感冒吧~
抬头,好心的感谢道,“谢谢你,我不该误会你。”
赤司征十郎手一顿,神色复杂。
她是笨蛋吗?
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和梳子。
小泉浅一怔,抬眸,又忘了自己看不见对方。
“你是个好人。”
重复道。
赤司征十郎抿紧唇,不说话,默默地帮她吹着头发。
小泉浅低着小脑袋,安静乖巧地站在原地,老实的样子像个美丽精巧的洋娃娃,美好干净。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们两个人头顶,晕染了一层朦胧的迷雾,摸不透看不清,房间无声,除了吹风机发出的吱吱声,安静地能清楚地听清两人彼此的心跳。
吹完头发后,赤司征十郎去卧室的房间找了一件自己T恤帮她换上。
白色的T恤刚好到她的大腿中部,修长洁白的腿立刻显露了出来,连同整个美丽的身躯,都映入的眼帘。
赤司征十郎却面无所动,像抗麻袋一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