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危
人抱起,扔回了的大床上。
小泉浅被摔的发蒙,小声嘀咕抱怨道,“活该找不到女朋友~”
“砰——”一个软枕照着她的后闹勺就袭击了过来。
“······”
又被莫名奇妙教训的小泉浅。
“我说的也没有错,你肯定没有女朋友!”小泉浅挺直了小腰板,伸着脖子,奶凶奶凶道。
“······”
赤司征十郎懒得理她,搂过她的腰,一把将人放倒在床上。
小泉浅被蒙着双眼,也不分昼夜,平常他不在,她就睡觉。
他一回来了,她就格外精神,就比如现在,眨巴着晶亮的黑眸,“你多大了?家里是在东京吗?我看你衣服上有白玫瑰的味道,你也喜欢白玫瑰吗?”
“我很喜欢白玫瑰,因为它的花语是‘甘心为你付出所有’,你知道这个花语的由来吗?传说——在波斯有一只夜莺,对新上任的女花王一见钟情,他很爱她,为了可以忘情的紧抱的女花王,尖刺一下子刺入了他的心脏,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胸中涌出,染红了玫瑰花瓣,所以白玫瑰的最外层总是带着粉红色,那是夜莺爱情的颜色。”
“甘愿为了女王付出生命,就像小美人鱼一样,为了那个喜欢的人可以做尽一切。”
“这样的爱情虽然凄美却也美好对吧?”
“你···”小泉浅无聊地瘪了瘪嘴,“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你理一理我嘛。”
赤司征十郎抱着怀里叽叽喳喳不停的抱枕,原本应该阖上的猫眼睁开,静静地听着她的小嘴絮絮不休。
“你为什么绑架我啊~”
“是祖父还有阿冲做了什么吗?”
“难道是对我一见钟情,然后绑了我生米煮成熟饭,再去跟祖父先斩后奏吗?”
赤司征十郎不雅地抽了抽嘴角。
这小呆子还很自恋。
“小哑巴,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总不能总是小哑巴小哑巴的叫你吧,告诉我一个假的也成啊,我以后就叫你假名啊~”
小泉浅也不无聊,就算没有回应,也能不停地自说自话。
“你不能开口说话,那你会写字吗?”
“你写在我掌心啊~”
蔷薇红色的碎发遮住了赤司征十郎的双眸,也让人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不会写字啊?”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呀?”
“我看你总是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又不会说话,我叫你温以吧~”
“会不会有点儿女生了?”小泉浅傻气地笑了笑,软绵绵地糯声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了。”
“希望将来我走了以后,你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赤司征十郎眼底神色莫辨。
走了以后?
想的倒是挺长远。
是料定他不会伤害她了?
“温以,你有什么喜欢的兴趣爱好吗?比如画画呀,读书什么的?”
“······”
小呆子还是个会画画的书虫。
赤司征十郎心底默念。
小泉浅靠在背后温暖的怀里,抬头,蹭了蹭对方,“你喜欢做饭吗?”
“······”
赤司征十郎黑线,感受着怀里的娇软,像只正在撒娇的可爱猫儿。
这是想吃什么了?
甜甜的嗓音仿佛夹了糖,甜的让人发颤,软软地央求道,“你会做鲜奶草莓蛋糕吗?还有香蕉味的奶油松饼,焦糖布丁,椰汁糕,南瓜味的杏仁酸奶···”
“······”
赤司征十郎嘴角抽搐。
她是没看到自己的蛀牙吗?
“阿冲都会做的,他说可简单了,你也做试试嘛?我当你的小白鼠~”
赤司征十郎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
“怎么了?”小泉浅的尾音很软,像呢喃,带着不解。
赤司征十郎伸手,在她的脑门上慢条斯理地写着,微凉的指腹划过对方的额头。
“你在写字?”
“睡···觉···的···话···”小泉浅眨了眨眼,翻译地很快。
“可是我不困啊~”
赤司征十郎轻叹了一口气。
不能老老实实地等他写完吗?
小泉浅抬眸,静静地感受着他的动作,“我···可···以···考··虑···”
“考虑什么?”
“做···甜···点···做甜点!”三个字落下,小泉浅的眼睛顿时燃起一个巨大的粉红色星星,兴奋地用头蹭了蹭对方,大叫道,“温以,你真是个的好人~”
被收好人卡的赤司征十郎手捂着自己的下颚,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