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
,怪不得港/黑和侦探社后期残血。
说真的,谁还没难过到产生过几次毁灭世界的想法,结果大家不都是为了记忆里的某些瞬间才默默活在这世上。
可能我不是所谓的鬼才,也不是什么见识多广的重要人物,理解不了他们那宏大的志向。平时哪怕是生活的上微不足道的小事,累积起来也足矣让我破防一瞬。
但我还记得前世在国内,住宿准备的行李太重,路边的环卫工人看见后帮着我一起提。留学来到日本,烟火大会上有可爱的小姐姐帮我拍了美美的照片。
如果没有人类的善意和爱,这个世界早就转不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先去浴室洗个澡。昨天出了很多冷汗的缘故,现在身上粘腻难受得很。
出于对未来的打算,我待会要去找森鸥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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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浴室是个很私密的空间,在洗澡时水温的舒适度也让人能够放松不少,我的大脑得到了短暂的休憩。
沐浴露搓成的洁白泡沫裹住身体,在淋浴灯的照射下泛出点点彩虹,连看见它们被水流冲下去的瞬间都觉得治愈。
干燥的浴巾吸走肌肤表面的水分,我将衣服重新换上,把浴巾披到脖颈处,拿上吹风机开始烘干湿润的头发。
做这种不用动脑子的事情真的很好,我想。然后一边感受着热风呼过的声音,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发丝。
等到差不多吹干的时候,我关上吹风机放到一旁,开始洗漱,然后对着镜子照了照,离开了浴室,往森鸥外的房间走去。
因为现在身体虚吗?感觉有点冷啊。
我敲了敲森鸥外的房门,不确定他这时候是否醒着,所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决定回床上再躺一会儿。
但很巧,门开了。
森鸥外的脸上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在看见开门的是我后他有些惊讶:“你醒了?”
然后他微微弯腰:“身体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回答他:“好像有点感冒,但问题不大。”
“这样啊。”森鸥外用手托住下巴,“如果不舒服这几天的任务可以先放一放……”
“森先生。”我打断他。
“嗯?”
我仰头,与他那双暗红色的眸对视:“我有事要和你说。”
“……”
森鸥外侧身:“进来说吧,外面冷。”
我走进房间,感受着空调带来的暖风,有些好奇地开始打量屋里的布置。
森鸥外走过来,将他书桌前的椅子拉开对着我:“你先坐,我弄点东西待会儿过来。”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看着森鸥外出去,把门轻轻带上后开始组织语言,思考怎么开口。
不过我觉得以昨天那种状况,森鸥外应该也猜到了不对劲。比如一个小孩子怎么在兼顾一具尸体的情况下,成为从神社里最后逃出来的幸存者。
我叹了口气,惆怅的看向窗外的天空。
……
过了一会儿,森鸥外回来了,左右手都拿着杯子。
他走到我旁边,将杯子放在桌上。
是一杯热可可。
“小音你喜欢喝甜的对吧。”森鸥外又找了张椅子坐下,喝起了他自己手里那杯咖啡。
“嗯。”我伸手去拿那杯热可可,没喝,就这样捧在手里,汲取杯壁上的温度。
“所以你想对我说的是什么?”
“谢谢你昨天接我回来,添麻烦了很抱歉。”
“身为你的监护人,我有义务去接你。”森鸥外不在意的笑笑,“没有什么添不添麻烦,你没事就好。”
他真的很会说话。
其实我内心清楚,森鸥外并非没有感情,刚刚他说的话不假,但也不完全真,有一部分原因绝对是为了以后打算。
既然如此……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森先生。”
“其实我是异能者来着。”
空气骤然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急,低头慢悠悠喝了一口热可可,给森鸥外反应的时间。
如我所料,他并没有惊讶,只是思索片刻后询问我:“……什么类型的?”
“嗯——”
我歪歪脑袋假装思考,然后朝他扬起一个相当灿烂的表情:
“精神系的。”
森鸥外拿咖啡的手一顿,看着我的眼睛:“异能的使用你会吗?”
“会是会,不过我很少用它。”我将热可可放下,“我的异能是【传教士】,可以催眠控制别人,有点类似于言灵?”
“被催眠者会对我言听计从,而成功率由对方的精神状态而定,包括但不限于高兴,悲伤,痛苦,迷茫,只要有一项情绪起伏过大,成功率是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