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和酒楼
掌柜犹豫片刻,随即痛快应承:“两位英雄如此身手,若能加入我天亲教助势,上面自是欣喜。”他思虑一下后,道:“三日后子时,城外五里坡,邬某定请来教中长老面见二位英雄。”
“很好。”黑衣人从怀中掏中一大袋银两,掂了掂,道:“这银子,爷爷我笑纳了。”
二人出了屋子跃墙离去,飞檐走壁离得远了才停下。其中一人一把扯下蒙面巾,道:“可憋死我了。”分明是阿步。另一人也拉下面巾,道:“让你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可真难为你了。”正是谢少玙。
“公子知晓便好。”
谢少玙笑道:“行,准你三日不用说话,可好?”
阿步摇摇头,伸出五根手指头。
“行,五日。”
阿步这才点头。
“把银两送回老家去。”
二人复把蒙面巾戴好,各往一个方向离开……
第二日,梁斐章被人摇醒,他头昏脑胀地睁眼,却是妹妹梁菡雪。他烦恼地又躺下去,道:“男女授受不清,一大早跑到我屋子来,要避嫌懂不懂?”
“哥——”梁菡雪气恼地跺脚:“哥,你怎么还睡得着?我看着那苏毓泠趾高气昂的样子,气得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
“原来为着这个。”梁斐章伸个懒腰,只觉得脑仁疼,他扶着头,道:“暂且忍一忍,过段时日,自有我们收拾她的时候。”
“哪还有时日?公主把她捧上天,爹娘也跟着讨好她,这口气憋在我肚子,快要爆炸了!”梁菡雪在床前来回疾走,似是一刻都不能再等:“哥哥,你心里如何盘算的,快说予我知道。”
梁斐章看她着急地很了,不禁训道:“你啊,太沉不住气了!你想,公主何等尊贵,她待苏毓泠好,只不过兴头上,为皇家卖命的人那么多,数也数不清,她苏毓泠算哪棵葱?你放心,过一阵子,等公主不在意她了,还不得再落回咱兄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