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猎灾劫
就挡在前头,叫谁也动不得他!步老夫妇走了,现又来个步少棠,真是倒霉!”
风路行道:“谢彩灵虽救走了步知仪,步界主未必就会为其说话。”
闻言,风景野侧眸看着他,似倾听道:“阿行,这话什么意思?”
风路行看着风景野,淡声道:“步少棠从步曲觞手中接过了雪月派的宗主之位,用了三年时间才收回雪月派全部失地,稳定了雪月派军心,他是雪月派的顶梁柱!谢彩灵是谢武之女,她修了魔道,就与谢武一般无二。大哥,可还记得,当年雪月派是因着谁,而被灭门的。如今她虽救走了步少棠儿子,可她欠下了太多罪债,不明白在家仇面前,再好的情谊都是不堪一击的!”
“神武台一战后,她带走了那么多流民,藏在不焚天坑内,各大门派会不起疑心?群虎同仇,就如野狗被啖肉,步界主还这样年轻,如何有胆色魄力,为着一个毫无血缘关系人,与仙盟百族为敌?他若知晓这个消息,该是决定去还是留,在这过程中,我们只要稍稍催动,就能改变事情的局势。”
风轻扬站在台阶下,仰视着风路行,道:“话虽如此,可是要怎么挑动,他们之间的关系啊。”
风路行道:“这么着吧。明早大哥和三哥就不要提禁地喂养血尸一事,只说禁地内已死血尸尸化,被谢彩灵施以邪阵操控。白独秀不是护着她出逃?这就是个契机,只要白独秀在,她谢彩灵就狡辩不了,也和血尸尸变撇不清关系。”
风轻扬急声道:“可是就算咱们不提,步界主儿子被送去了赤渊事情,这也瞒不住啊!”
风路行走了两步,想了片刻,回身道“顺水推舟,我们是抓了人,但也抓了奉天宗余孽,她谢彩灵管我们要人,该是先通报一声才是,如今她擅闯赤渊,倒是谢彩灵不守规矩,导致发生了后来事情。她召动已死血尸,残害诸名仙门弟子,那些被残害的弟子,不止风火门弟子,还有别的门派弟子,谢彩灵救孩子是没错,可被害得各大门派监守弟子是无辜的。况且,如今各大门派还不知晓,君无赦就是谢彩灵消息,雪月派要问责,各大仙门为何不能向雪月派要个交代?”
风景野颔首道:“没错!此时我们自个儿,得先稳住阵脚。既然抓错了步界主儿子,又没把他儿子怎么样,就以谢彩灵召动禁地血尸,残害各大门派弟子为由,给各大门派发召令。别的方面,我会发传音给聂宗主,他自有办法,明日大家看着局势风向,随机应变。”
风轻扬领了命,匆匆施了一礼,就又退了出去,准备给各大门派发召令。
次日,君无赦就是谢彩灵,这个消息飞遍各大门派。
谢彩灵召唤禁地血尸,残害仙门弟子,修炼邪魔歪道,手握阴玄令及私藏四大剑灵,成为神武台大殿外,广场聚集诸多门派的私语密言。
神武大殿门口,风景野站在石阶上,手中依旧是摇着把金叶扇,身旁则站着几个兄妹,石阶下,位列在前的皆是名门大派宗主,宗主身后站着的则是门派亲传弟子,边上则是一些散修名士。
凌雁秋神色肃然,站在诛邪宗弟子的最前列,一动不动,周身气场恍若冰霜覆盖,冷飕飕的眼神,不去看任何人。
聂浩威扫了一眼,对着一旁穷阴教的上官静低声私语,哼声道:“寻找诛邪宗失踪多年的贵女,凌老前辈都赶来了,这回是真怒了啊。”
上官静道:“动静闹得这般大,想不知道都难啊。”
步少棠与孟花啼领着雪月派弟子,匆匆赶来,到神武台时,正听得一名仙士举剑大呼,道:“不杀谢彩灵,天理难容!”
此言一出,后边跟着的众小门派弟子,也齐声高呼道:“不杀谢彩灵,天理难容!”
步少棠站在人群一侧,听了一会儿,尚未扬声喝止,风景野就手握着扇子,抬手示意大家肃静,语气柔和道:“大家稍安毋躁,昨夜赤渊之事,我风火门也是才得的消息。此次在赤渊,君无赦,也就是谢彩灵,私闯我风火门重地,破坏赤渊内镇压法阵,使用魔道邪术,驱动禁地血尸,大开杀戒。赤渊数十名弟子,及百余名奉天宗余孽,而今皆被她无辜杀害。”
一名弟子低声道:“啊,这君无赦也太没人性了。”
听完之后,众人目光齐聚站在前列的步少棠和孟花啼身上,步少棠面色阴沉,出声道:“这件事情我也是才知晓,想必谢彩灵也是救我儿心切,遇上了弟子阻挠,才会出手,否则以她的性子,绝不会滥杀无辜之人。”
风景野哼了一声,故意颠倒事情真相,道:“步界主,赤渊之内,人证物证确凿,事实摆在眼前,难道就因为她救你孩子,你身为伏魔度苦界的界主,要不分是非黑白吗?”
聂浩威见风使舵,转移话题,连忙出声附和道:“没错,风门主言之有理,步界主孩子的命是命,那些被残害之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而且,诸位怕是不知,原那素怀容的巫师虞妃雪,现在可是成了谢彩灵的巫师。”
步少棠眉峰一凛,面对众人聚焦的目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