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煎和醋
哥吗?他是阿满的兄长,为人古道热心,我们常打照面,先前有些不讲理的客人来找过几次麻烦,他也出手帮我们摆平了几次。我也羡慕阿满,要是我也有个这样的哥哥就好了。”
裴谙棠听罢,负起的手悄然放下,立回胸前隐在广袖中。
看着在一旁晾了一会儿的裴谙棠,凌玉枝回过神来慌乱致歉:“耽误你了,我即刻给你写!”
在现代写的一手漂亮的字,不代表在古代也能写出一手好字,她苦练几个月,还是东倒西歪一笔烂字,突然有点后悔怎么这么有自信说写给人家看的。
“认得清吗?”凌玉枝尴尬笑笑,“我再给你念一遍如何?”
白纸上是几行方正歪斜的字,许是太急促,空白处还滴了几滴乌黑的墨渍,裴谙棠接过纸章,嘴角微扬,“无妨,认得清。”
等字迹干透,他把纸章叠好,攥在手心。
“哦对了。”凌玉枝趁着无人,悄声问了问案字的进展,“你那日说的那个人,叫庄廷生的,找到了吗?”
“找到了,但何济延之死,应该不是他……”裴谙棠把从庄廷生到刘隐月以及查到的有关线索都与她道了一遍。
“……有个叫刘隐月的女子,也于五年前失踪在那桩案子后。”
凌玉枝眉眼渐沉,这案子扯到的东西还真不少。
两人又聊了几句,裴谙棠准备要走了。
那筐荔枝剪下的枝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他移开双目,临走时道了句:“荔枝虽味美,但性温热易上火,还是不宜多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