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锋芒
气将他儿子推开,骂道:“梁荣是穆谦洵的老婆,也是你表妹,都是一家人你闹什么闹?!”
“一家人?”涂贵瞪圆了眼睛,差点按着他爹大骂一顿,他指着梁荣的鼻子,放话:“一家人会做出这么畜生的事?她,......她是梁荣?!”
涂贵后知后觉,“穆谦洵?我表妹?你是梁辰的梁荣?!”
那个坐没坐相,不孝父母,却嫁入高门的梁荣?!
满腔怒火顿时无处可去,涂贵干巴巴地看着这个凌乱的场面不知该怎么收场。
他从来都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人渣,付惠早就看透了他的性子,哪怕他再怎么为她好,在她心里,都从来没对他的虚情假意心动过。
涂驹恨铁不成钢地刮了儿子一眼,收拾着这凌乱的场面,“这事关起门来就是一件家事。小荣,医院的诊断是一回事,但付惠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你要是不去动保险柜,误会就不会发生,付惠也不会动气滑胎。小荣,你就看在你堂嫂病弱的份上,跟她道个歉,这事也就算了。”
你们是瞎了还是被猪油蒙了心?梁荣就算有底牌,听到这些屁话火气也忍不住往外冒。
那视频她为了保证没有差错,还特地提前看了一遍。
里面一没有她中伤付惠的话;二,她除了关心付惠时靠近对方外,其他时候来付惠的手都没碰到。
敢问涂驹这父子俩是怎么推断出她有罪的?
梁荣闭目深吸一口气,不愿与这两人纠缠,放出将一段录音。
“大门进去一直往里走,左手边最里面的办公室。你进去就能看到一个保险柜,那是我男朋友买给我的。你输入这几个数字,找到资料就告诉我。"
“你真的要污蔑我吗?”
梁荣的反问犹如在耳。
是了,梁荣明明拿了她的手机,她又怎么保证梁荣没有看过视频内容呢。付惠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一局彻底败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计谋并不高级,但胜在出其不意。
梁荣失了戒心,又得到保险柜密码不可能会想到这是个局;而涂驹亦不会想到付惠会狠心到拿自己的孩子设下陷阱。
没错,若没有那杯冷饮,付惠亦会想办法拿掉这个孩子。
她已经流产太多次了,这本就是个不可能降世的婴儿。
可惜,她失算了。
涂驹看着她万念俱灰的神情心中再多疑也只能认定这个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段录音已经将她的罪证彻底钉死在案上了。
梁荣补充道:“我不知道她搞出这场戏是做什么?但为了诓她,我放了段保险柜报警的声音。身为梁辰曾经的首席执行官,我不可能看不破这种小伎俩吧。”
她这话是在撇清自己有可能触碰保险柜的嫌疑。
可梁荣既然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局,为什么要跟跳进来?难道一开始她的目的和我一样,只是为了骗涂驹的信任?
付惠那灰蒙蒙的眼神看向梁荣时多了一丝不解,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以放在别人身上了。
报复涂驹父子是她这些活下去的动力,如今希望破灭,她还有什么翻盘的点?
付惠小幅度地观察四周,在看到床头柜边上的小台灯后目光一下子聚焦起来。
涂贵在这场争执中格格不入。
即使证据摆在眼前,他仍怒骂梁荣:“就算是这样又怎样?付惠拜托你去拿文件,你转头往我办公室走,这还有什么可赖的。”
付惠说的那间办公室就是你的办公室啊大哥!
一句话差点把其他三人的脑子干废了。
梁荣张了张嘴,看到涂驹一副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模样,突然觉得他老人家也不是那般可恨。
“你不是第一次想窃取资料吧。”
得知真相的涂驹意外平静地质问病床上的人,或许在他心中对于付惠的背叛并不意外。
“是又怎样?”付惠的眼里充满着挑衅,千千万万的恨意不断剥开展露于人前,“即使没有那份资料,凭我手中掌握的证据也够折磨你一阵。”
涂贵不明白场上的风向为什么转到了付惠这边,但付惠这话明显令人不安。
涂驹冷眼看向涂贵,他不明白自己儿子为什么这么能找祸端,如果不是只有涂贵这么一个儿子,他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儿子收拾摊子。
他背对着梁荣,极度怒意下竟然扯出了一丝嗜血的笑意,“梁荣,这事是涂伯伯对不起你。你先出去。”
梁荣没说话,人都是趋吉避凶的。
付惠从一开始就紧捂着肚子,她那么聪明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挑衅涂驹,除非是真的走到了绝境。
梁荣的预测没有错。
付惠不过说了一个数字,刚才还冷静的涂驹瞬间被激怒,暴躁地冲到她面前。
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