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成

“这会儿又不怕你妈妈了？”

宋茱萸似乎有些迷怔了，她脑袋里竟然突然冒出，用孩子逼迫她妈同意的幼稚想法。

“咱们按正常流程来。”徐生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只要你是爱我的，我什么都能解决。”

求婚、结婚、生子，一步一脚印。

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

宋茱萸紧紧贴着他，声音带着些许呜咽，“那你爱我吗？”

声音随着力度越发沉重，他虔诚地吻了吻怀里的宝贝，“爱你。”

“我爱你，宋茱萸。”

宋茱萸被他磨得难以分神，心满意足地浅笑一声，“爱我就再用点力。”

……

两人从浴室纠缠到沙发，最后徐生又将她抱上楼上卧室。

软垫压根抵挡不住实木榻榻米的硬度，宋茱萸的后背被硌得生疼。徐生似乎为了证明，压根不顾她的哭闹喊停，埋头诠释着他浓烈的爱意。

他不轻不重地在她肩侧啄了一口，带着几分坏笑痴痴地凝视着她。

昏暗的房间里亮着盏落地灯，橙光色的光晕落在宋茱萸的眼底，恰似朦胧日出挂在陡峭山巅，她的指尖深陷他的发根。

宋茱萸知道。

徐生这座山她注定越不过了。

……

事后，两人赤诚相待，躺在床上歇气。

宋茱萸枕着他的手臂，只觉得浑身黏腻湿滑，力气全部都被抽去。

徐生仰头吸了口烟，吐出断断续续的烟圈，“感受到了吗？”

宋茱萸侧身搂过他的腰，“什么？”

徐生抬手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我的爱。”

宋茱萸当然知道这个“爱”指的什么。

尽管大腿根还在发颤，她依旧不知死活回道：“还行吧。”

徐生的腿又开始往她身上压，提高音量，“就只是还行？”

宋茱萸赶紧阻止他进一步动作，“棒，很棒！”

徐生敛了敛眉，吐着烟继续道：“说点好听的。”

宋茱萸可算知道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徐生明显是在报复她刚才送浴巾时那件事。

“就……”她欲言又止。

“很棒。”

“很强。”

徐生继续追问，“就这？”

宋茱萸想起许明莉之前的荤话，没过脑子就直接将它说了出去，“弟弟就是好呀。”

徐生笑着等她的后话。

“不仅能叫姐姐，还能让姐姐叫。”她一本正经夸赞。

徐生没想到她会丢下这句，立马被烟呛得轻声咳嗽。

宋茱萸拍拍他的腹肌，随即竖起大拇指，“总之就是棒！”

徐生平静地将烟掐灭，附身又将她压在怀底下，咬了下她粉白的耳垂。

他不吝夸奖：“姐姐，你也好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