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清冷美男
花残立马被窒息感包围,迷迷糊糊睁开眼,见一双冷漠的桃花眼在看自己。
花残双手抓住那只掐着自己的手,试图反抗。可自己与他的力量如云泥之别,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花残感受到了魂魄一点一点抽离的感觉。
叮!
花残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她处在一片空白之中,但窒息感仍在。
而掐着她的江珣却见她本来已经失焦的眼睛突然间变得狠厉起来,双手的力量也比刚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很快,江珣的手腕见了血。江珣却只注意到了她额头上的若隐若现的灵印。
他笑了一声。
花残趁此机会,飞起一脚向他脖颈踢去。江珣眸光一撇 ,看见了暗器的寒光。手松开,飞快地往后退了一步。
在他松手的瞬间,花残再一次看到了眼前的黑夜。她猛烈地咳嗽,大口喘着气。
见江珣还站在不远处,挣扎着站起来。
江珣握住自己流血的手腕,笑着说:“下手挺狠啊。”说着,抬步向前。
花残一见他靠近,转头要跑,却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了眼睛。
她听见江珣在她耳边低语。
“丫头,跟我走吧。”
甚至还带着笑意,花残没了意识,身子瘫软下来。
江珣抬手扶住她的肩,一捞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余眠见他竟把那个女娃娃带回来了,心中小小惊讶了一下。
江珣抱着花残来到他平常使用的房间。环视一圈发现竟没有给人睡觉的地方。
他用法术一牵,把长榻上的小几给拽了下来。
余眠有些心疼那些从各地搜罗来的好酒。
江珣跨过那片残渣,将人妥当地放在长榻上后,手再一挥,收拾了一下那一堆垃圾。
余眠走上前,摸了下花残的额头。
“主子,她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给她找医者,跟我说有什么用。”江珣从桌上道了杯茶喝,茶已经凉了,又苦又涩。
“谁煮的茶,难喝死了。”他把茶杯一丢,坐在椅子上。
余眠已经出去了,没人回应他。
江珣拖着腮,两根手指搭在太阳穴处,盯着长榻思索。
听闻血阳族的绝对主统早就不知所踪,也没有留下血脉。所以他们现在以强者为尊,这丫头倒是我的一个机会。只是天山雪女我寻了那么多年未曾有过踪迹,现在竟有一个血脉不纯的后代。那样的两个人,又怎么走到一起,还生下了她?
江珣闭上眼,索性不去想。
翌日。
花残被瓷器的碰撞声吵醒了,感觉自己的烧退了,脑子清醒了不少。
刚坐起来,就看见江珣在不远处拿着碗粥搅和,吓得身体一僵。却见他浑身上下都只有平淡和懒散,完全没有昨晚的狠毒。
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被他搅和的快没了热气。
江珣抬眼对上了花残的视线。
“醒了?”他的声音竟意外地透着温柔,明明和他昨晚的形象截然不同。
“啊...嗯。”花残发了个音节。
江珣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低头舀了一勺粥。
“那就吃点东西吧。”说着,勺子已经递到她的嘴边。花残没张嘴,定定看他。
江珣也大大方方回看她,眼神拿捏的恰到好处,亲切随和还有点愧疚。
可花残明明看到了他眼底被掩藏的锋芒。
“你是不是担心我给你下药?”他说完,把那勺粥喝了。“你看,没药。”
然后又递了一勺过来,花残拒绝了他的勺子,自己捧着碗喝。
这个人居然演戏!
她喝完粥,微微抬头,脖子却一阵撕裂的痛。
“嘶。”
江珣忽然抚上她的脖子,手指轻轻抚摸那一圈紫红。花残惊得一动不敢动。
“对不起。”江珣毫无压力地说出了这三个字。“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我喝了酒,以为你是坏人。”
花残被他说的震惊,在心里输出:这说辞未免也太假,怎么看都是你像坏蛋吧!
花残在他再一次开口前打断了他。
“你不用这么跟我说话。”
江珣面不改色,问:“这么说话是怎么说话?”
“你明明就不是好人,这么说话很假。”
江珣笑眼盈盈,轻飘飘地说:“原来你知道我不是好人吗?那你告诉我,你进山,有什么目的。”
“我就是一个单纯逃命的,哪里有什么目的。”
他依旧笑着。
“真的?”江珣问。
虽然他是笑着的,但花残还是嗅到了威逼的气味。她后背发凉,掩在被子下的手拽紧了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