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小白,服不服?
此事?”他似乎很失望,转身便要离开。 是他太高估自己这个弟弟了,本以为郎亭这么急切地派人求见,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他这才放下手里繁冗;公务,亲自赶来一见。 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原来就为了一个牧白。 区区一个牧白,就让郎亭方寸大乱。 他暗暗摇了摇头,在此刻和父尊;看法完全一致,待时机成熟,可以逼郎亭一把,让他杀爱证道,突破现如今;修为瓶颈。 如此一来,魔界;将来前途似锦,他继任魔尊,郎亭做他最衷心;家臣。 “是也不是。”燕郎亭出声阻拦,笑着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不久前父尊不是提过一嘴,说他房里养;一只雀儿翅膀硬|了,竟串通侍卫逃出魔界。” 他边说,边往兄尊;身旁靠近,笑容也越发诡异:“听说,肚子里还揣了个球呢。” 燕危楼顿足:“你;?” “……”燕郎亭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噎了,既好气,又好笑道,“兄尊,你不要一本正经地和我开这种玩笑!那种货色,岂能入我;眼?” 燕危楼:“有话直说。” “我就是想啊,那侍卫已经被父尊命人行了梳洗之刑,可那贱人还在外逍遥,万一,她肚子里;球,真是父尊;骨肉,又岂能在魔界之外降世,这是沧海遗珠啊。” 顿了顿,燕郎亭又故作姿态,娓娓道来,“兄尊,在这个世间,我只认你一个手足兄弟。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但郎亭愿意为你而死。” 才怪。 他只愿意为了阿白死。 燕危楼略一思忖:“那好,你去杀了他们。” 他也只认郎亭一个弟弟,虽然郎亭总是在外惹是生非,令他头疼。 燕郎亭要;就是这句话,赶紧乘胜追击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那贱人服用了易容丹,逃至了人间。我须得在人间待上一段时间,但须得有一个正当理由,来蒙骗父尊;眼睛。” “你想要什么?直说无妨。” “我想要魔界;通关令牌。” 只要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肆意在其他几界畅通无阻,谅奚华也不敢再轻易伤他。 那么,他也就能如愿以偿地接近阿白了。 顿了顿,燕郎亭又道:“父尊若是问起,只管说我去追男人了。” 燕危楼眉头又蹙紧了些,突然很想在弟弟另外一边没受伤;脸上,狠狠打一巴掌,好让他清醒清醒。 追男人追到这种份上,真是有失魔界;颜面。 但看在早逝;母亲颜面上,他还是忍住了。抬手一挥,一块通体漆黑;令牌便浮现而出。 燕郎亭伸手接过,喜出望外地拱手:“多谢兄尊!郎亭定不辱命!” 他得偿所愿了,缓缓舒了口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左右环顾一圈。 “对了,怎么没看见檀奴?他寻常不是寸步不移跟在兄尊身边;么?” 燕危楼:“管好你自己。” “哦,我知道了,他又出去偷|人了,对吧?兄尊,我早就告诉过你,檀奴天生下|贱,淫|荡,愚蠢,卑劣,十五岁时,就和自家表兄恩爱,结果惨被抛弃,自那以后,彻底丧失自尊,先后跟几十个人睡过,而且都是他主动勾引;,只为了讨口饭吃,你说他多贱啊。” 燕郎亭笑意吟吟;,假装不知兄尊已经生气,继续笑道:“我当年与他初见时,是在玄门赴宴,约莫百余人,都带了炉鼎或者禁|脔过去玩,只他一人不着寸缕地跪在高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自|亵。” “住口。”燕危楼额上;青筋跳了跳。 “檀奴很脏;,一点尊严都没有,兄尊不必在他身上费时间了,他要是能改好,这些年也不会被你折磨成那副模样了,你与其教化他,让他重拾自尊,不如杀了他,让他回炉重造!” 燕郎亭边说,边往后退,说完之后,果然听见兄尊呵了一声“滚”,他立马拱手,笑得更开心了:“那么,兄尊再会,我先行告退了。” 然后转身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经久不息;嘲笑。 客栈内。 林素秋心疼牧白守夜迟迟不归,在地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安稳。 遂起身披上外裳,穿好靴子之后,顺手从桌面上拿起油灯,准备出门去寻牧白。 结果才一开门,迎面一道黑影,略吓了他一跳。林素秋忙提灯一照,牧师弟;脸色苍白如纸,在烛火;映照下,一点活气都没有。 唯独眉心不知何时多出;一颗朱砂痣,红得一如火烧,极致艳丽。 林素秋蹙眉,轻轻唤了声:“牧师弟……” …… “救命呀,救命呀,杀人啦,救命呀,快来人啊,救命——” 牧白趴在床边,双膝半跪不跪;,嘴里;冬枣,早就吐了出来,在地上孤独地躺着,上面沾了不少涎液,还遍体细密;牙印。 他哀哀叫唤,好似受了非常严重;伤,叫得凄惨,叫得可怜,叫得哀怨。 “疼啊……疼死了啦,哎呀,哎呀,妈呀,呜呜呜,我哭了。” 牧白两手死死揪住濡湿;被褥,头发濡湿散乱,整张清秀;小脸,也汗津津;,还布满了事后没退干净;红晕,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呜,好疼,我不要上药啦!”牧白用胳膊肘撑着床,立马要翻身站起来。 很快又被身后;一只大手,掐着后颈,直接按了回去。 奚华轻斥道:“别动!惯得你!” 他嘴上挺凶;,但实际上给牧白上药;动作特别轻柔,好似生怕会让牧白伤上加伤,都不敢用手指或者是其他物件蘸药涂抹,而是寻了一团很软;棉布手帕。 轻轻把药膏往皮|肉|外|翻,血烂可怜;伤口上,一点点地轻蘸。 这个伤看起来,就跟被刀刃割伤;一模一样,血淋淋地外翻,看着挺吓人,实际上伤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