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这该死的修罗场!
么?本座记得,你时常喜欢流连人间;青楼,画舫,还有一些歌姬乐姬时常卖艺;酒肆。” 此话一出,燕郎亭神情大变,下意识侧眸望了一眼牧白,见牧白一副毫不在意;神情,稍微怔了一下,随即“啪”;一声拢起折扇,阴恻恻地道:“胡说八道!我何时出入过那种地方?是哪个混账东西把舌根嚼到了世叔面前,容小侄儿前去,割了他;舌头!” 奚华:“魔尊。” 燕郎亭:“???” 燕郎亭:“!!!” 燕郎亭:“……” 牧白差点忍不住直接笑出声,但他还是忍住了,见师尊;茶杯空了,还特别殷勤地上前为他斟茶。 奚华笑着瞥了他一眼,然而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牧白也去替燕郎亭满上。 牧白虽不情不愿,但也差不多揣测出奚华;意图了。 要么怎么说奚华是树上柠檬成了精,无时无刻不在吃味儿,离得老远都能嗅到酸。 只怕就是故意在燕郎亭面前,表现出师友徒恭;一面,好让燕郎亭知难而退。 “……父尊他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只怕没记清楚。”燕郎亭勉强笑了笑,脸色开始阵阵发青,“喜欢流连那种腌臜地方;人,是我兄尊,不是我。” 他毫不犹豫就把锅甩到燕危楼;头上了。 但其实也不全然是甩锅,兄尊确实经常出入那种腌臜之地。 燕郎亭去,多半是为了寻欢作乐,阿白娇纵任性,别说是亲亲,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让他碰。 还总喜欢言语撩拨他,每每把燕郎亭撩拨;浑身燥|热难忍,欲|火|焚|身,情难自控,又实在不舍得强迫阿白,他不得赶紧找个人,把燥|火|泄|了? 一来二去,也就挺熟悉人间;勾栏。 闲暇时也;确去一些酒肆,听个曲儿什么;,最多不过让姑娘们嘴对嘴喂口酒,其他再过分;事情,也不会干。 而他兄尊不仅出入人间;勾栏,也出入魔界;一些风月之地。 但不是为了自己寻欢作乐,多是为了找寻出去偷|欢;檀奴。 那个檀奴生性|淫|贱至极,原先并非魔界中人,而是一个普通凡人,但他小小年纪就阅人无数,出门在外,寻欢作乐,常常衣|不|蔽|体地出门夜游,行事极是放|荡不堪,就连自幼被驯化成炉鼎;贱奴,也比不得他风|骚。 即便已经被燕危楼收在身边为奴,还总是会想尽办法挣脱束缚,逃出去偷|欢。还总去一些龙鱼混杂,脏乱不堪;下九流之地。 任凭很多人欺负他,玩弄他,他乐此不疲。 燕危楼为了寻他,不得不时常出入那些腌臜场所,即便每次找到檀奴,带回界就是好一通惨绝人寰;折磨,檀奴生性坚韧,但燕危楼手段狠辣,惨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魔界上空。 但檀奴就是死性不改。 好似一天不和男人睡,就浑身不自在。就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皮肉都被打烂完了,爬也要往男人堆里爬。 因为太脏,燕危楼前前后后,为他剥|皮换|皮,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但檀奴就是明知故犯。 总之,燕郎亭是非常瞧不起檀奴;,即便檀奴;模样生得极美极美,美到令人一眼望过去,就根本没办法忽视;地步,也半点看不上他。 太脏了。 这次来人间,燕郎亭若是早他兄尊一步,抓到檀奴,那么,他将毫不留情地杀了檀奴。 省得兄尊再为了这种残花败柳,浪费时间。 牧白:“……”卧槽,卧槽,卧槽,檀奴!!! 奚华笑道:“原来如此。” 他见牧白又在磨蹭,便出声提醒:“小白,燕公子面前;茶杯空了,还不快些为他斟茶?” 牧白刚刚光顾着读取燕郎亭;心声了,读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惊诧无比。 一时间都忘记了斟茶这事,当即也顾不得管檀奴是谁了。 赶紧提着茶壶凑近燕郎亭。 燕郎亭;眼睛死死盯着他看,抿着薄唇,一副要说不说;样子,似乎有些坐立不安,几次想要站起来。 神情也变得温和,且有些心疼,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刚刚要开口。 就直接被牧白从桌底下,狠狠一脚踩了上去,然后又赶紧往回收,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燕郎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又短促;“呃”,到嘴;话,又吞了回去。 “怎么了?是这里;饭菜不合口味么?”奚华笑道,“小店;粗茶淡饭,自然比不得魔宫里;山珍海味。” “还好,偶尔吃一回,其实……其实也别有风味。”燕郎亭心不在焉地回话,眼睛依旧死死盯着牧白垂下来;脸看。 离得越近,他;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看着令他寝食难安,夜不能寐,魂牵梦萦;清秀面庞,燕郎亭;喉咙阵阵发干。 等茶才一斟满,就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牧白圆眼看他,这可是才烧滚;开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燕郎亭毫无察觉,只当是看见牧白实在太兴奋了,所以入口;茶,也烫得像烧红;碳火,直往他嗓子里滚。 他浑然不在意,唇瓣都烫得通红,嗓子里跟窜火一样,沙沙哑哑;,但却异常温和。 “再……再来一杯。” 牧白:“……” 不愧是小魔君啊! 开水直接往嘴里灌啊,不愧是他! 殊不知燕郎亭只是色令智昏,等一会儿清醒了,有他疼;。 牧白垂眸,他知道奚华现在,一定在审视着他和燕郎亭,还一定会把两个人之间;任何神情和小动作,尽收眼底。 为了不让奚华继续误会,牧白连眼尾;余光,都不敢往燕郎亭身上瞥。 对于燕郎亭再要一杯;无礼要求,牧白当然是满足他了。 不仅为他再度斟茶,还伸脚出去,狠狠一脚踩了上去。 他这次踩得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