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
厢情愿的桎梏罢了,她是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摆脱。原来,那些自以为一往情深的相处,不过是虚与委蛇的敷衍。
我竟是如此的可悲!
我颓然地上了马车,她冲了上来,将马车拦住。她说,她只不过是想自在地活,但与我一起呆在京城,却只觉得忐忑不安,朝不保夕。
笑话!我对她一直以来的纵容、保护、珍视,她难道统统都视而不见吗?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她有安全感?所谓的忐忑不安、朝不保夕,难道不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屑去相信我吗?
我从未如此地心灰意冷,只觉得终于看清了李同尘。再开口时,我搬出了太子的架子,既然她不在意那个梁承深,那就算了吧……
从此,这世上便只剩下了太子梁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