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
人总是会率先转移视线,她知道,可她还是临阵脱逃了。
“那你要试试吗?”叶榛宁将球杆递给孟灯,她也顺势接下。
没有想象的紧张,即使孟灯能感受到身后少年热烈的视线也没有,她按照叶榛宁教的动作一样俯下身,贴着台球桌,握着台球杆,向前一推。
低闷的响声传出,孟灯看着球四处地滚,有两个还顺利地滚进了桌下的球袋。她又一个个接着试。
“果然吧,台球是不难的。”叶榛宁高兴地笑道。
“嗯。”
台球桌的意义不仅限于台球,更多在打台球的人之间的交流,大家总是笑着在聊天。
叶榛宁曾是孟灯小学同学的朋友,年级榜上两人多次见面,就像当时班主任刘老师说的大家都关注一样,叶榛宁因此认识她,又因为共同的好友相结交。
“几个朋友,毕业之后就陈犹去了南中,我和邹铭汪灿现在一中读书,惨无人道的学校连军训都比南中多一个星期。”叶榛宁坐在沙发上喝着奶茶与孟灯聊天。
“你们都是考进一中的,为什么陈犹会选择保送?”孟灯好奇道。
陈树中学是没有一中的保送名额的,大家想上这个学校都需要通过自招或者中考,年级上优秀些的多也会想拼一把试试一中,可聊天的时候听陈犹说过,他没有去参加其他任何学校的考试,一开始保送名额降到他头上的时候,他就欣然同意了。
南中和一中虽都是南城最好的高中,可以教育资源比还是历届本科率来讲都是一中更好。孟灯实在想不通陈犹,他是优秀的,在后来甚至比她优秀。
叶榛宁看着不远处打球的陈犹道:“不知道,或许他图个安稳,毕竟他人如其名,三思而后行啊。”
叶榛宁啧啧眉,孟灯喝着自己的果茶,却不相信这是他的理由。
或许是怀疑本身不需要理由,或许是女性的第六感,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