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
经验才能入大镖。”
“去陵昌镖局。”谢予珩掉头。
客栈内。
“公子,陵昌镖局守卫深严,属下探不进去。”临舟一脸无奈。
“群山环绕,倒隐蔽。”谢予珩接着说,“阿毛,你随吾前去,临舟你去通知辛夷。”
陵昌镖局外。
谢予珩一跃而起,立在山壁之上观察整个陵昌镖局。陵昌镖局坐立于两山之间,依山而立,守卫有条有序,不似江湖门派,倒像监察司。谢予珩正要问话,然清濯未跟上来。谢予珩忘了,那日在太守府盯梢,这小娘子躲都无法躲,武功竟学得如此差?
谢予珩下去试探,“为何不上?”
清濯手足无措,“殿下,太高了,上不去。”清濯轻声说。
谢予珩传来声“冒犯了”,挽住清濯的腰,一跃而上。
“殿下,民女似乎见过这些守卫,是监察司的人。”
“你可有法子进入?”谢予珩问清濯。
若清濯不在,谢予珩自能用轻功闯进,然清濯武功实是不好。
“殿下,看那!”
有两守卫在如厕,谢予珩仔细将二人击晕,清濯连忙换上衣服。
换装完毕,谢予珩与清濯混入队伍。
一领头出来,“尔等前去后院护卫,仔细莫惊扰了瑞王殿下。”
当真是瑞王。
换守卫之时,谢予珩同清濯换入另一队伍。
该队伍在书房守卫,好巧不巧谢予珩与清濯位于窗口两处。
一切都太容易了。
谢予珩与清濯跳入书房,二人开始搜查。
“殿下快看!”清濯小声道。
谢予珩刚过来,一支箭直射向清濯,谢予珩用手抓住,“本王的人,尔等当真要动!”
清濯一愣。
“皇哥可在包庇嫌犯啊。”衣冠华丽的男子推开门,“璟王包藏嫌犯,私通江湖,给本王拿下!”
守卫将书房包围,十几名侍卫一起上,谢予珩将他们打倒在地。瑞王笑道,“璟王武功当真高强。”
“瑞王谬赞。”谢予珩死死地盯着瑞王。
“给本王上!”
“圣旨到!”一名公公来到。
“奴家救驾来迟,璟王殿下赎罪。”公公赔笑道,转而面向瑞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瑞王私通江湖,杀害忠良,污蔑长兄,兄弟相残,今贬为庶民。监察司指挥使玩忽职守,降为二等侍卫,钦此。”
说罢,谢子玱被抓,终尘埃落定。
璟王府?
“璟王殿下,民女告辞。”清濯换回女装,在书房向谢予珩道别。
谢予珩抬头看清濯,想起那日的小娘子。
小娘子一身青衣,然看着可可爱爱,配上那眼神,又如此清冷。谢予珩看得清楚,少女的目光是疑惑的。
“殿下,此女便是长史张简之女张清濯,太傅曾于昭和六年教授此女。另,属下查到张清濯曾入江湖,或对殿下有助。”临舟扶身。
江湖事江湖清,谢予珩深知瑞王会假借名义,若张清濯有胆识,合作便是上上签,否需担负干扰江湖的罪名,只多走一步。
然张清濯来了。
谢予珩点点头,清濯随即归家。
两月后,张宅。
“阿爹!”清濯跑去抱住张简。
“哎呦!阿瑶,行啦!”张简哭笑不得。
“此事你做得很好,你若实在想去闯,阿爹允了!”
“当真?阿爹!您便是全天下全好的阿爹!”清濯更激动地抱住张简。
“阿爹阿娘,您瞧瞧,也只有这种时候便是全天下最好了——”张简望着父母张允吴姝贤。
“阿爹——”清濯撒娇。
“有一点,此次不能同上次一样如此久!”
“阿爹!”,清濯一脸哀求,见张简不为所动,只好作罢,“遵命,父亲大人。”
说起清濯上次出远门,是昭化六年,那次亦是求来的。
那时否长师外出游玩,正好碰上清濯被叫花子抢了银钱。
否长师自是看不过,帮清濯制服了叫花子。
清濯初出远门,光银钱已所剩无几,身上衣裳也几日未换,在追叫花子时,还不慎弄脏了脸。否长师以为清濯也是个叫花子,便说:“你跟着我吧,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自那以后,清濯便跟着否长师。否长师教清濯习武,礼仪,棋艺,琴术,医术……然清濯并非样样精通,唯舞艺,否长师请来好友教授都赞不绝口。
一年光阴荏苒,否长师道:“为师要回去了,若你有事,去找飞舞阁找月娘罢。”
与此同时,张简派出多人寻找清濯,清濯便只回家中。
否长师是朝中人,偏清濯是来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