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军大衣裹住自己跟梁粒粒
如果要是错过了小丫头,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的心还会不会砰砰砰的炽热跳动。
吃完饭后,他问梁粒粒,“你还想去哪儿逛逛?”
梁粒粒凑过头悄悄的问他,“你知道这县城里,哪能买到粮食吗?细粮。”
看来小丫头想买细粮的心还没死呢。
因着她靠近,岳嘉合心里直个劲地狂跳。他勉强稳住心神回答她:“之前,我出去逛的时候已经买了,除了细粮,你还想要什么东西?”
梁粒粒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了。”奶粉她是买不到了,但好歹买了罐麦乳精,还有糖和饼干,还买了一块白色的的确良布,也买到了羊毛线,所以这一趟也算没白来。
“那咱们就回去吧。”
梁粒粒点点头,跟着他走出国营饭店。
岳嘉合将能塞到一块儿的东西都塞在了一起,然后用一根棕绳将其揽在车杠的一边。这回他没让梁粒粒跳车了,他先坐上去,然后两只脚撑在地面上,梁粒粒揪着他的衣裳,借着力坐上后车座,然后岳嘉合就踩着脚踏子上路了。
今儿个的太阳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晴朗,惨白惨白的,一会儿出来一会儿隐蔽,因此感觉不到一点热度。
坐在车上,骑行中感觉寒风刮过。正是大晌午的时候,却是感觉比早上来的时候还要冷一些。
梁粒粒的鼻子一直痒,她眼泪直个劲儿地往下滚。憋了好半天,总算憋出喷嚏来了,一连打了好几个,总算舒畅了。
岳嘉合脚撑着地面将车子停下来,扭头关切地问她,“你冷了?”
梁粒粒吸了吸鼻子,掏出手绢擦拭了一下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眼睛微微发红,像只小兔子:“我不冷,就是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岳嘉合二话没说就直接下了自行车,将她从后车座上抱了下来。他伸手脱下自己身上穿的军大衣。
“哎,你干嘛脱衣服呀?”
岳嘉合将带着他温热体温的军大衣往梁粒粒身上一裹,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大衣里面。
“岳嘉合你疯了吗?你就穿这么点儿,还骑车,你是想生病不是?哪有这么作践自己个儿的?”
岳嘉合却说:“我一个大男人哪在乎那点冷气,我不冷,你快上来,咱们走了。”
梁粒粒气鼓鼓的瞪着他,站在那里就一动不动。
岳嘉合笑了,“你不动啊,那我抱你?”
梁粒粒两只手都被裹在军大衣里面,想推他都不能。因此被他伸手就抱了起来,跟扛麻袋似的放到了后车座上。人刚被放上去,她两腿一蹬,从后车座上滑了下去,岳嘉合磨了磨牙。“哎,你别闹了,乖点儿,咱们赶紧回去了。”
梁粒粒却把身上的大衣扒了下来,狠狠地往他身上一砸,“你赶紧穿上吧。回头再冻病了。”
“真是犟不过你,行行行,我穿上,那你坐前面车梁上,我裹着你,这总行了吧?”
梁粒粒看了一眼那个横着的大杠,迟疑了一下,而乐嘉合长腿一迈就跨过那条大杠,两只脚撑在地面上,他大手一揽,遒劲有力的胳膊直接将她圈住,往上一带就将人带到了前面的那个大横梁上。
本能的梁粒粒伸手抵着他的胸膛,一张小脸绯红滚烫,真是靠的太近了。
岳嘉合的嘴角却疯狂往上扬。他将大衣往她那边扯了扯,将人完全裹住。“你看这样是不是暖和许多?”
“嗯……”
“我洗过澡了,衣裳也是早上刚换的,所以肯定没有味儿。而且我也刷过牙了。”
梁粒粒被他说的很不好意思,狠狠地戳了他一下,“你赶紧闭嘴吧,还走不走了?你换不换衣裳,洗不洗澡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羞耻。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种话?
岳嘉合却忍不住爽朗地笑出声,开心的简直要飞起来了。下面都是下坡路,他踩着脚踏子,连刹车都不带捏的,一下子猛的冲了出去。
梁粒粒被吓得赶紧揪住他里面的毛衣,整个人都埋在他宽大的胸膛里。
“岳嘉合,你慢点儿,注意安全呀。”她软呼呼的声音和软乎乎的人儿,让岳嘉合欢喜得几乎要上天。慢是不可能慢下来的。
到了公社,他将买来的东西都放下,自己去还了自行车。
武装部的部长郑刚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你都请了几天假了,是不是挺爽啊?”
岳嘉合挠了挠头,憨憨一笑,“还成。”
“成什么成!” 郑刚浓眉挑了挑:“你给老子赶紧抓紧点时间,把你个人问题搞定了。明后两天就滚回来,该干啥干啥,别耽误正事儿。”
明后两天?岳嘉合想了想,“行,那我明天就过来。”
郑刚这下满意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喝你喜酒啊?”
岳嘉合说:“不然我再请上一个月的时间,加把劲儿?”
“滚滚滚,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