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定地对她狠狠点头。
“I swear.(我发誓)”我说。
她满意地松开手,把杯中的雪莉酒喝光,然后问:“想不想去兜风?”
兜风?
我正在“她是不是想趁机把我沉到东京湾里”和“兜风哎有点想去”中摇摆,手机震了起来。
打开一看是我的科研助理,一眼幻视出门聚餐结果学校打电话叫我回去。
我表情痛苦地接通,“怎么了吗?”
「不好意思在这个时间打扰您,实验室的监控已经整理好了,您来看看吗?」
很好,电话来得好,帮我做了决定。
“不了。”我微笑着对电话里说,“请直接导出文件发给琴酒,麻烦了。”
我挂断电话,对贝尔摩得:“走,我们去兜风。”
组织的人修实验室很快,次日他们就给我打电话说修好了可以复工。
我称赞他们的效率,但其实也不必这么快。
和他们一样高效的还有琴酒。
琴酒打电话给我说那两只老鼠自杀了,语气有点阴。我反应了一会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说炸实验室的人。
但他提醒了我,我立刻动身去了实验室,检查我的老鼠(字面意思)和细胞的状态。
琴酒能治好我的精神内耗,真的。
万圣节那天,有个同事想去参加万圣节化妆派对,找我请假。第二天他一脸兴奋地回来说派队上遇到了凶杀案,还看到那个消失了好久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可惜是别人扮的。
工藤新一?有点耳熟,好像是琴酒杀的那个?
我那同事手舞足蹈说自己是个有勇气的东京人。
我一点都不觉得哪里值得兴奋。我觉得这个世界被诅咒了,一定有人制造出了恐怖的死神!
周末,我给贝尔摩得打电话想约她出门兜风(是的,我爱上了兜风),她声音有些虚弱,抱歉地对我说她受了伤,恐怕不能陪我。我震惊,关切地问候了一下,末了她跟我说是和FBI的冲突,说大概是因为FBI也在找雪莉。
几天后,我收到了上面一条意料之外的邮件,让我去德国参加一个学术会议。
先前贝尔摩得带我兜风时似乎被我的一些想法蠢到了,她好心提点、但更像是敲打了我一下。她说,我是直属于那一位的,让我搞清楚自己效忠的对象。
虽然她没指名道姓,但我感觉出了她的警告意思。
被我发现了,组织的人…各怀心思哦~
我表示明白。但当我收拾好行李出门却发现等我的车是某新宿牌号保时捷356A后,我又开始不明白了。
其实直接让我不要接触琴酒就好了,我没有兴趣和组织其他成员聊药物研究的事的(我只喜欢和我有好感的人聊天)。
我打开车门坐到后座。
“Good morning, gentlemen.(早上好,先生们)”